掌柜走到齐子砚跟前,眼角有意无意瞟了下司徒烨。
齐子砚懒懒笑了笑:“就在这说吧,司徒不是外人。”
“是。”
掌柜将手里提的冰鉴奉到跟前,接着一五一十将苏潼那番话说了一遍。
齐子砚听罢,一脸沉思状。
司徒烨微微眯起星芒闪烁的眼睛:“信宁侯府的大小姐?”
掌柜忙点头:“据那位姑娘自称,她说她是。”
司徒烨看了眼齐子砚,没吱声,心里默默有了盘算。
“五万两银子?包括制冰与存贮冰块的方法——”
掌柜紧张地看着自家主子。
齐子砚咧了咧嘴,笑容快咧到耳后去:“掌柜,快去准备银子。”
那就是准备与苏潼合作做这笔生意了。
掌柜愣住:“准备银子吗?”
齐子砚戏谑地勾了勾唇:“苏大小姐如此有诚意,我也该表现得有诚意一些。”
从香满楼回来,苏潼神情轻快且笃定;可四个丫环交换着眼神,几人都暗暗着急。
红雨止不住一次地问:“小姐,我们真的不用再做什么了吗?香满楼的东家真会出五万两银子?”
郑妈妈则心事重重,心里的焦灼都显露到了面上。
好几次欲言又止地打量苏潼,又忍了一天,终于忍不住道:“小姐,不如你去求求侯爷吧。”
要是到时拿不出五万两银子,难道真要卖身为奴,一辈子在金家做牛做马?
苏潼叹了口气:“你们相信我,用不了两天,我一定会赚回五万两银子。”
至于在香满楼雅间的事,苏潼下了封口令,不许几个丫环对外说。
如此一来,更惹得郑妈妈着急上火。
短短一天功夫,几人急得都冒了水泡。
独独苏潼仍旧过得优哉游哉跟没事人一样。
这天辰初,寒香苑外面突然喧闹起来。
鞭炮声声,锣鼓喧天,唢呐阵阵,鼓乐连片;听着就跟有人办喜事一样。
“天呐天呐,出大事了。”
红雨从外面飞奔而入,眉眼带笑,红光满脸,“小姐,小姐,他们来了。”
“银子,好多好多银子,一箱箱用红绸盖着,扁担都压弯了。”
苏潼失笑:“用红绸盖着,你怎么知道里面装的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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