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口吻,他从金州到京城是述职上任,准备到皇帝跟前做御前行走侍卫的。”
“他自称夫人曾与他母亲交情深厚,他奉父母之命前来拜访侯府长辈。”
苏潼一脸茫然:“就这样?”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奶娘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开口:“坏就坏在,他言辞间隐晦表达了一件事。”
“他除了奉父母之命前来拜访长辈,主要还表露了他家中长辈与侯府结亲的意思。”
“他这番来京述职,就是带着奉命娶亲的任务来的。”
“据说,云家夫人在小姐幼时,曾与夫人定下婚约。
待小姐年满十八,就前来迎娶。”
苏潼惊呆了:“还有这样的事?”
“真的假的?”
“为什么侯府一直没人知道?”
她真在幼儿期就定了亲,她那个便宜爹为什么不清楚?
总不可能,侯府的人集体失忆了吧。
奶娘无奈道:“这事连奴婢也没听夫人提过。”
“奴婢记得那一年,侯爷刚纳了伍姨娘进门;整天跟伍姨娘如胶似漆打得火热,许是为此冷落了夫人。”
“夫人心情抑郁,就带着小姐外出散心。”
“奴婢那回因为家中有事,向夫人告了假,没跟随在夫人身边。”
“后来,奴婢只知道夫人在外面遇到幼时玩伴,回来时非常高兴。
据说她们两人感情很好;只是因为各自嫁人天各一方才少了联系。”
“奴婢想,也许那一回,夫人在外面遇到的手帕交便是金州的云夫人。”
“夫人要是那次在外面与云家夫人交换信物,给小姐定了亲,是最有可能的事。”
“因为那次夫人是与侯爷怄气才出去,回来见侯爷对她不冷不热,仍旧痴迷伍姨娘的美貌;依夫人的性子,自然也不会对侯爷提起定亲之事。”
“直到后来夫人去世,”
奶娘伤感地叹了口气,“也不知夫人是不是还对侯爷当年的冷落耿耿于怀,还是已经忘了这回事,都没有对旁人提起只字片语。”
要是早知道夫人给小姐定了亲,侯府怎么可能做出将小姐推去金家冲喜的事。
侯爷虽然不疼爱小姐,可侯爷也是个极要面子的人。
断然做不出让人指着脊梁骨骂背信弃义的事情来。
奶娘这时怕是忘了,信宁侯其实是个耳根软又荒唐的父亲。
不然,也不可能听信苏玉瑾几句话,当初就把苏潼堵在门外不让她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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