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逍遥岛往外送客人的时辰后,他们照例被放到棺材中。
伴随着棺材颠簸。
他们终于在下半夜到达码头上的茶馆里。
茶馆距离平价医馆不远,走路也就一刻钟时间。
谢莺眠在棺材里被颠得七荤八素,死活不想坐马车,索性就拉着虞凌夜去医馆住一晚上。
医馆在建造时就设计了她的卧房。
平常有人打扫着,可以直接入住。
等他们洗漱完毕,沉沉睡去时,天已蒙蒙亮。
一整天几乎一直奔波在路上,他们一直睡到第二日下午时分才醒来。
回到凌王府时,天已擦黑。
他们一回来,闻觉夏就急匆匆迎上来。
“眠眠姐,你可算回来了。”
“你们这一天一夜没回来,可把我们急坏了。”
谢莺眠安抚道:“放心,我们好着呢。”
闻觉夏看着谢莺眠精神奕奕的样子,松了口气:“下次再去危险的地方,一定要带着我,我没什么大本事,就是皮糙肉厚,抗打。”
谢莺眠笑道:“好,下次一定带着你。”
闻觉夏挽着谢莺眠的手:“对了眠眠姐,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去看看闻歌吧。”
“闻歌从昨天中午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一直在哭,玉藻和珠月轮流劝也劝不好,我不太会手语,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闻歌向来听你的话,你去劝劝她说不定能行。”
谢莺眠蹙眉。
闻歌向来安安静静的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从不因为是聋哑的缘故给别人添麻烦。
也很少出王府,甚至很少出现在外人前。
“昨天中午发生了什么?”
谢莺眠问。
闻觉夏道:“听玉藻说,玉藻和闻歌出去了一趟,闻歌中途离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脸上红红的,眼睛也肿肿的。”
“回到王府中之后,她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一直在哭。”
“闻歌不会说话,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干着急。”
谢莺眠去往闻歌的房间。
闻歌大概已经哭了很久很久,整个人非常憔悴,憔悴到如破碎的大布娃娃,一碰就碎的样子。
谢莺眠什么都没说。
她端来了鸡蛋羹。
“我听夏夏说你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我让厨房炖了你最爱吃的鸡蛋羹,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闻歌摇头。
谢莺眠道:“先吃饭,吃完跟我说说昨天是谁欺负你了。”
“只哭鼻子是不行的,欺负了我谢莺眠的人,就算你不追究,我也会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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