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匪夷离奇之事,听的杜霆三人愣住。
“当真有这种事?阿姐你可别诓我。”
杜明澈觉得解气的同时,又怕是杜卿仪骗他。
杜卿仪一脸坦诚,“自是当真,这事儿好多人都知晓,他为此很长一段时日不敢出府,没少叫狐朋狗友笑话,官府还有备案呢。”
听她如此说,杜霆三人总算相信。
“该!
要我说都打少了,他这样的恶人,走哪都是祸害人,就该打的他不敢出门才是。”
叶氏大出一口恶气,心里舒坦不少。
“他约莫是得罪了什么人,官府查不着,对方又不惧伯爵府,来头定然不小。”
杜霆看的清醒明白。
杜明澈毫不在意,“管他呢,总之他挨揍我就高兴。”
叶氏开怀过后又担忧起来,“他不肯休妻放卿仪回家,该如何是好?”
“周家骗婚在前,周庆轩虐打我姐在后,凭什么不肯放人,大不了就上官府去告他,我就不信盛京没王法了。”
杜明澈义愤填膺。
杜霆摇头叹声道:“不可,若将事情闹开,你姐的名声就保不住了,也未必有用。”
周庆轩殴妻?为何所殴?因妻子不肯与他同房而生怒,传出去旁人不会责怪周庆轩禽兽,反倒会指责杜卿仪不尽为妻之责。
退一步讲,便是上了官府如愿休妻了,杜卿仪也会落个声名尽毁的结果,一辈子受人指点议论,再难抬头做人。
这世道于女子,本就不公。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卿仪继续留在那豺狼窝里受苦。”
叶氏忧急如焚。
杜卿仪垂眸不语,为累家人操心而愧疚。
纪棠看向谢知行,以眼神询问他可有主意。
谢知行思忖片时刻问杜明澈,“你可是在准备来年春闱?”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杜明澈愕然点头,“是。”
“有把握夺魁吗?”
谢知行继续问。
杜明澈不敢贸然回答,看向杜霆。
杜霆接过话头道:“二者有何关联?”
他知谢知行不是无的放矢之人,这般问定然有他的道理。
见几人都盯着他,谢知行解释,“历年来凡在春闱中高中榜首之人,在面圣时都可向圣上求一个恩典。”
“眼下离春闱不过几月,若明澈有状元之才,能一举夺魁折桂,便可求太子恩典,准允表姐与周庆轩和离。”
“可周家是勋爵门第,太子怎好插手臣子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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