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柔,你有什么想要的珠宝吗?”看到场中喊价的热闹景象,詹妮也向李娇柔笑着问道。李娇柔却摇摇头,带着一脸讥笑道:“还要什么珠宝啊!那不全给一个人给搞胡了。摆阔摆到这里来,我才不会跟着穷叫唤!”
事实上,拍卖会的热闹不仅来自于拍卖活动本身,还会因为参加拍卖会的人所兴起的风浪而热闹。
从拍卖会开始到现在,总共七、八件珠宝全被一个人给买下了。
那是一个大河国女人。头上的华丽帽沿垂着一层薄薄面纱,只知道很年轻,但却没人知道究竟长什么样。虽然这艘邮轮的确是从大河国出发,船上有几个大河国客人并不奇怪,但这样在拍卖会上大包大揽还是引得众人都注目起来。
拍卖会本身虽然没有变质的迹象。但关注的对象却已经改变。
张子文等人并不是因为向别人询问而知道这个神秘女人来自大河国,而是她就坐在张子文几人身后的坐席上,席间谈话几乎都是日语。
“是吗?你就不想争一争?”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詹妮突然开始撺掇李娇柔。似乎只要是天朝人,总会在各个地方与大河国人拼个头破血流,并说一句。这才是真正的天朝人。
当然,张子文不是反对这个论调,但如果被外人拿来说事,这就有点问题了。
李娇柔也瞪了詹妮一眼道:“詹妮,你又和我胡闹了,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吗?如果我在这里和她斗开了,她认为我们是一路的,接着往下斗下去,将你要拍下来的两副画也给斗没了,你是怨我还是怨她?”
“这,这到是,还是以后再给你们自己算吧!”
听到詹妮的戏语,张子文三人一起瞪了她一眼,也不知她今天到底是在闹些什么,怎么这么兴致勃勃地想撩拨双方关系。
“哼!”身后的大河国女人好像发出了一声轻哼,但也仿佛没有发出这声轻哼下,她还是顺顺当当将排卖会上的所有珠宝全都拍下了。至于詹妮,自然也帮张子文拍下了两副女人体画。
走出拍卖会场,张子文并不会为两幅画的命运担心。豪华邮轮的服务很周到,他们甚至会把画直接送到游客下榻的旅馆或家中,根本不用他操心。
只是,张子文虽然不用为人体画操心,但却得为李娇柔费心。
一出拍卖会场,李娇柔就拽住张子文胳膊道:“张子文,你说好今天要陪我去赌场的。明天邮轮要为圣诞PARTY做准备,赌场只开到今晚,你现在就陪我过去吧!”
“真是的,有这个必要吗?”
“怎么没必要,这可是贵族白领必须了解的事。你不赌不要紧,至少要看看。”
“好好,我去就是了。真是的,赌场有什么好玩。”偏头望了一眼。凭着与李娇柔交往的经验,张子文当然能看出她双眼中的誓在必得。虽然觉得很没意思,张子文还是点点头。
“哼!”正在这时,张子文耳中又仿佛听到一声低哼。
随着若有若无的声音转过脸去,张子文就看到黑纱遮面的大河国女人正远远坐在一张沙发上。
那么远的距离,自己不可能听到对方哼声,对方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对着几人胡乱哼哼。想到这不大可能。张子文立即转脸回去,继续由着李娇柔将自己拖向赌场。
来到位于邮轮底舱的大型赌场,张子文相当吃惊。不是因为上千平方公尺的赌场面积。也不是因为里面的豪奢装饰,而是因为里面人流众多。
来来往往的赌客虽然不至于阻塞通道,但几乎每张赌桌都不会落空。参赌的人个个衣装华贵。好像邮轮上的所有富商都已经来到赌场,这也是张子文在邮轮上所有公共场合中见到最多人的一次。
“怎么样张子文,开眼了没!如果没来过一次赌场,你就不算来到了玛嘉丽号邮轮。”
“有这么夸张吗?”虽然这是张子文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大型赌场,但秉承不喜欢赌博的本质,他并不想为赌场的一切惊叹什么。
听到张子文的轻视言语,詹妮也在一旁笑道:“张子文,李娇柔这话可没说错!虽然一些豪华邮轮上都会开设赌场,但只有玛嘉丽号邮轮上的赌场是由专门的赌博公司经营,并不是单纯的娱乐设施。玛嘉丽号邮轮也被业界称做不是赌船的赌船!”
“不是赌船的赌船?这个厉害。”
虽然不想去在意。詹妮的形容词还是让张子文吓了一跳。
所谓赌船是专为赌博开设的海上赌场,虽然规模肯定比眼前的邮轮赌场要大上许多,但毕竟名声不大好听。而其他邮轮上的赌场又都是些娱乐性质赌场,怎么都比不上外包给赌博公司经营的专业赌场。
所以能被称为不是赌船的赌船,张子文也深知玛嘉丽号邮轮在邮轮业的影响力。
“那当然。这个赌场的最大一次赌注可是十亿美元,最大一次赌资也曾达到一百亿美元!”
听着詹妮的炫耀,张子文也不再多说了,只是点点头道:“好吧!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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