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这样就绝对没有平局可言了。即便赫尔默也不敢在赌运之神面前放水,何况张子文还是公开的破运。”
“不放水就不放水!即便他的赌运再强,怎么也不可能连赢十局吧!而且我对张子文有信心。”
比起西方人的冷静,东方人更好争个面子,虽然李娇柔也知道问题很严重,但她却不会在表面上显露出来。因为她也知道自己已无法阻止张子文与对方完成赌约。她现在唯一考虑的就是事后如何让张丽替张子文在其他地方找回场子,当然,她还要狠狠教训一下张子文和詹妮。
看着詹妮摇头的样子,楚柔若也低声问道:“詹妮小姐,你们总说什么赌运之神,但大致对应的神明是哪一个啊!”
“你说这个啊!虽然每个家族、每个国家信奉的神明未必一样,但我们家族信奉的却是“违约女神”戴丝诺米娅。所以不想遭罪,赫尔默是绝对不敢放水了。在这种状况下,只有张子文才有放水的资格,但以他的赌运我还是劝你们不要抱太大希望。”
在詹妮对两女进行解释时,其他职业赌徒也在对自己陪同前来的主人做解释,众多的低声喧哗也代表了另一种状态的热血沸腾。
静静地望了张子文许久,赫尔默慢慢平静下心情,摊开双手道:“好吧!既然这是张先生的决定,那我也别无选择了。请!”
当赫尔默在赌桌对面坐下时,张子文也在李娇柔、詹妮中间坐下了。当然,他这时自不会去管李娇柔、詹妮说了些什么。面对这样的惊天赌局,面对第三赌王这样的严峻对手,他根本不敢分散一点注意力。
如同上次帕妮的赌局一样,职业赌徒的对局总是有着相对固定的程序。由赫尔默发牌,张子文砌了两次牌后,随着两人的纸牌发到桌面上,众人一片哗然。
赫尔默亮出来的明牌是草花4,暗牌并没有翻开,他还在等张子文要牌。但张子文的明牌却是红心A,翻开的底牌则是方块K,直接用王牌将赫尔默封杀出局。输牌并不奇怪,但如果输在王牌上,那就是绝对的劣势。
如果在一般状况下出现王牌,那或许还有赌运轮转的可能,但在张子文已经公开破运的状况下,他居然仍是用王牌来强撼赫尔默。不止那些职业赌徒,所有赌客都陷入了混乱中。
在张子文与赫尔默开赌前,赌场并没有放弃这个赚钱的大好机会。在两人的赌局外,他们仍旧多开了个公众盘口。专赌张子文与赫尔默的输赢。而在张子文公开破运前,压在他身上的赌注还以5∶4领先于赫尔默,但在他公开破运之后,压在他身上赌注立即就以1∶9落后于赫尔默。
可现在张子文竟以王牌形式赢了全力以赴的赫尔默,那就等于他的赢面已达到了八成以上。不但赫尔默很难翻身,大多数压在赫尔默身上的赌客都要跟着输给赌场了。
在邮轮上的一间包厢里,看着第一局牌揭开。一个背对着大门,眼睛紧盯着墙上屏幕的六十多岁茶发西方男子立即向身旁随从道:“现在赌那小子赢的盘口是多少。”
“只有十亿,赔率是1∶1。但赌赫尔默赢的却有八十亿,赔率3∶1!”
“你认为赫尔默还赢得了吗?”
“如果对方没有公开破运,赫尔默的胜算至少有七成。但现在对方已经公开破运了,赫尔默只能与对方硬拼,成数并不大。”
摇了摇头,随从的话语虽然不怎么乐观,但他的语气却相当轻松。毕竟赫尔默如果输了,赌场还能在外盘赢钱,总的来说损失并不大。
点点头,茶发男子说道:“幸好,压那小子赢的人并不多,我们还不至于亏大惨!但詹妮到底在搞什么?她从哪弄来的这么个疯狂小子。居然能在赌运上强撼赫尔默,她前面搞那么多花样不是胡闹吗?”
“这个,詹妮小姐不也说了吗?她只想得到那小子的所有权,却没想到对方竟是个没出世的职业赌徒。看她们的亲热劲,好像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也是,看来职业赌界又要出新人了,我们还是先看看赫尔默有没有办法挡住对方吧!”
在其他人还在为第一局的输赢骚动时,赫尔默已开始凝聚精神准备第二局了。从第一局的结果上,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在赌运上输给了张子文,如果不想自己输得太惨。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在赌技上下功夫。
随着第二副牌发下来,赫尔默的明牌是一张黑桃10,牌面还算不错,他也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的赌运、赌技都没有退步。
不过当众人再次看到张子文的明牌竟是草花K时,不禁同时动作了神经,盯着张子文双手,看他到底是翻牌还是继续要牌。
仿佛在迎合众人期待,张子文缓缓翻开了桌面上的暗牌。黑桃A,众人再次一片哗然,立即有人开始给张子文照相留影。
与众人的哗然相同,赫尔默也是满眼抽搐地望向了张子文。他简直无法相信,张子文竟会连着两次用王牌绝杀自己,而且都还是在破运状况下。
只是,他的双眼并没有抽搐多久,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因为他并没在张子文脸上看到因为胜利而骄傲的神情,那种全神贯注盯着桌面的冷肃,更表示张子文已经将全部心神完全投注在赌局上。
既然自己敌人都能做到这地步,赫尔默自然不能在这里认输,至少他不能在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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