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相先生,那我先行离开,事务所的事情还需要我安排一下。”
“好,你去吧。”
罗尔斯看了一眼菲利普,见他没有起身的意思,知道又是因为利维特家族的事情,但政治总是免不了妥协的。
……
西区,加顿街45号,罗尔斯下了马车,没有立刻进去,看向西面,那股呼唤之感就来自那个方向。
收回目光,迈步走进了别墅。
显然,对于他的突然回归家中,自己的管家奥格斯特和贴身男仆摩里斯都十分意外。
吩咐摩里斯去放热水和准备沐浴用的物品后,罗尔斯坐在沙发上,简单询问起管家奥格斯特这段时间别墅内的一些情况,又看了一下女管家送上来的支出清单,就去沐浴了。
氤氲着热气的浴室内,罗尔斯头依靠着浴池,身体浸没在热水中,眼睛微闭,
摩里斯很正常,但奥格斯特似乎很惊慌,是贪墨了资金还是拿走了别墅内的贵重物品?女管家米兰达呈交的支出清单也符合之前的支出,没有她的配合奥格斯特不太可能贪墨,那就是后者,可他也没有撒谎……
虽然意识到奥格斯特不对劲,但罗尔斯没有去仔细询问,他现在有“捕梦之镜”,足以知道这位“律师”心中隐藏的秘密。不过这件事暂时还不急,等他把塔利姆救走以后,有的是时间。
简单休息了几个小时,他又乘着马车赶往律师事务所。
由于人数增加了近乎两倍,事务所将周围的几间房子也租了下来。
当罗尔斯宣布在下周处理完手中桉子后,就会开始为期一周的新年前聚会,事务所的所有律师都可以携带家属,一起前往贝克兰德郊外的庄园度假,欢呼声简直要掀翻律所的屋顶,特别是那些刚刚来到贝克兰德的地方大律师们。
尽管这些人都算得上高收入群体,但庄园度假并不是他们之前能享受到的。
得到员工的赞颂后,罗尔斯又匆匆赶往塔利姆家,却得到他去了克拉格俱乐部的消息。没有迟疑,立刻让马车前往了俱乐部。
他不记得塔利姆是哪一天被诅咒的,但他知道是在克拉格俱乐部中遇害的。
前台显然还记得他,虽然罗尔斯的会员凭证没有带,但他的名字恐怕早已在俱乐部内部传播了起来。
走进一楼大厅,就看到角落里的塔利姆·杜蒙特,他正拿着被猩红的葡萄酒,脸色红润地和旁边的外科医生艾伦·克瑞斯说着什么。
罗尔斯松了口气,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大踏步走了过去,艾伦率先发现了他,用胳膊撞了一下旁边的塔利姆,起身笑着说道:
“好久不见了,罗尔斯,你又过上以前的生活了吗?事务所的工作很忙吧?”
罗尔斯挑了挑眉毛,艾伦是少数知道他最近不在贝克兰德的人,这么说是在帮他打掩护。
也对,他给的借口是逃避贝克兰德的政治风波。
塔利姆也站了起来,笑容满面,举了举酒杯道:
“今天你可要陪我多喝一些,艾伦的妻子又怀孕了,有一个多月了,你知道的,怀孕的女人不会容忍自己的丈夫带着一身酒气回家。”
右手中指亲扣掌心,目光在塔利姆心脏处扫过,没有发现问题后,罗尔斯看向一旁的艾伦,恭喜道:
“祝贺你,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成为你孩子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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