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沈清沅,早已入眠。
迷迷糊糊之中,跌入冰凉的怀抱,扑洒在她头顶的冰凉气息逐渐温热。
沈清沅有被惊动醒,不耐地睁眼看他。
祝怀砚轻抚她的背,遏制不住地吻了吻她眉心,一脸歉意:“睡吧,我不动你。”
她困意上头,懒得跟他争执,重新闭上眼。
收在腰间的力道紧了紧,便再无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沈清沅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清醒过来,这不是前世了,那与他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她不确定祝怀砚睡没睡着,下意识挪动身体,拉开距离。
果不其然,回头时,视线对上祝怀砚隐在黑暗中的瞳仁,看不清情绪。
祝怀砚打开床头灯,倾身而上,注视她漂亮的双眼,气息逐渐温热,低头去吻她的唇。
沈清沅下意识地别过脸,却被拧了回来,承接他落下的吻。
缱绻缠绵,唇齿相依。
她退,他进,直至退无可退。
似乎感受到小腹熟悉的灼热感,沈清沅脸色肉眼可见的爆红,心乱如麻,气息也跟着紊乱。
祝怀砚鼻尖充溢着她的清香,有点上头。
几乎要溺死在这片温柔之中,难能的理智警告他辄止,再继续下去她会不高兴。
到底理智占据上风,艰难地强迫自己松开她,起身离开。
沈清沅涨红着脸,坐起身微微喘息,尽可能平和气息。
无意中瞥到桌上那朵艳丽的玫瑰,被她放进小花瓶里,扯下的黑色绸带摊在桌面。
床帘绸带松动,薄薄的纱幔滑下,遮住她的视线,阴影覆在她身上,乌黑长发如海藻般披散,轮廓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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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怀砚在祝氏集团蒸蒸日上,除去平日的课程,更多时间都在忙公司的事,他已获保送名额,学习压力不大。
尽管忙得不可开交,每周还是雷打不动地过来接她回家,每次来都会给她带一朵玫瑰,沈清沅想躲都无处可躲。
几周下来,她终于忍不住对他说:“我记得到路,会自己回去。”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担心我周末会跟时靳在一起,想把时靳逼走,又怕我记恨你,只能每周亲自过来接我。”
祝怀砚也不否认:“是。”
“我心不安。”
以前还有一本单薄的结婚证安慰他,现在结婚证都没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留住她,阻止她再往前走。
时家肉眼可见的败落,而祝氏集团正在飞速发展,再过不久的将来,时家终将退场,他会连带顾氏集团,一同扼杀在兴起的摇篮之中。
他会让她睁开眼看清楚,谁才是她更好的选择。
可当这种极端可怕的想法占据他的大脑时,连带他藏在袖中的手随之颤抖,久违的兴奋感占据所有理智。
等沈清沅察觉到他的不对,已经过了有些时候。
“你怎么了?”
祝怀砚压下心中的躁动,缓了缓神,低声回答:“没事。”
“时家最近不太平,这事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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