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站在门口,红着眼睛,沉默地低着头,像个被判刑的囚徒。
他的脸依旧好看得令人心动,却掩不住破碎的气息,像一尊被打碎的雕像。
林小梦的辱骂如鞭子抽在他心上,他低声:“……我没想……”
话未说完,林小梦打断他,语气尖锐如刀:“没想?那你带那些女人回来,滚在这张床上,是不是也想着我?白惜,你真恶心,比垃圾还恶心。”
她的声音像毒液,腐蚀着白惜最后的自尊。
白惜的呼吸一滞,泪水又无声滑落。
想反驳,却喉咙堵塞,只能沉默地承受。
林小梦却走近,凑到他耳边,气息炽热,声音低得如蛊:“不过,你挺好玩。”
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胸膛,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衬衫,嘴唇贴近他的脖颈,带着挑逗的温度,像在玩弄一件玩具。
白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生理反应清晰显现,脸涨得通红,泪水却还在流,破碎得像个被玩坏的玩具。
既渴望着她的触碰,又痛恨自已的无力。
他的执念让他无法挣脱,哪怕明知她在羞辱他。
林小梦退开一步,目光扫过他的反应,嘴角勾起更恶劣的笑:“白惜,你看看你。”
她的语气带着嘲弄,像在审视一件破损的战利品。
她转身:“别再让我看到你,太恶心了。”
门砰地关上,声音震得白惜心底的最后防线崩塌。
他站在原地,红色手绳在灯光下晃动,像在嘲笑他的痴心和卑微。
从那一刻起,白惜变了。
那天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崩溃的掉眼泪,心脏像被割开,痛得喘不过气。
他不明白林小梦为何如此恶劣,为何用温柔点燃他的希望,再用羞辱碾碎他的所有自尊。
他以为她会有一丝在乎,以为他的痛苦能让她动容,可她只是为了玩弄他的感情取悦自已,吻他的泪水只为享受他的崩溃。
一开始,他试着伤害别人,学她的冷漠,用轻佻的笑和空洞的吻对待其他女孩,以为能转移对她的怨恨。
但每当深夜,他都会想起当初构建的未来蓝图——全是她的影子。
他曾幻想毕业后如何求婚,如何向家人介绍她,认定她是生命中唯一的人,就像他父母从发小到白头,理所当然地一辈子。
这些回忆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他想忘记她,试图用新的感情填补心里的空洞。
可每次有女生靠近,他都会想起林小梦的背叛,害怕每一份温暖是另一个陷阱。
他像活在冰冷的囚笼,拒绝任何可能的重生。
他试过弄脏自已,想让她后悔,用“七日男友”
的荒唐报复她的无情。
他以为这样能伤害她,让她尝到后悔的滋味。
可当他看到她在学校走廊和高凡亲密,听到她对他的堕落嗤之以鼻,他才发现,她根本毫不在乎。
他的报复如拳头打在棉花上,伤的只有自已。
白惜缩在沙发上,头埋在膝盖间,整个人颤抖着,无助而脆弱,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他努力平复呼吸,泪痕干涸,眼神却冷得如冰。
他紧握红色手绳,裂痕深得像他的心,但他不会解开它——在彻底走出这段感情的阴影前,这条手绳是他唯一的锚。
他决定变成和林小梦一样的人,用冷漠和玩弄去理解她的恶劣,去麻痹自已的痛。
他的心像被冻结,只剩一个念头:如果无法逃脱她的阴影,那就成为她,或许只有成为她,才能明白她为何如此对他,才能找到那座由她建造的牢笼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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