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看着眼前高兴的余莺儿,想起昨晚的事,关心的看向她。
“天冷路滑,昨夜在倚梅园可冻着了?”
余莺儿摇头,“回皇上,奴婢不打紧,只是剪些梅花枝除夕祭神用。”
雍正看小姑娘开朗的样子,一点也不以差事为苦,反倒是替余莺儿心疼了。
“如何不打紧,你昨夜说鞋袜都湿了,回去后可有好好泡热水去去寒?”
余莺儿心思一正,话头可算来了,帝王多疑,有些坑早点填了好,尤其是这样的致命雷。
余莺儿面上愣了愣,好似想起什么,再次起身跪下,用了些力,能听到声音,给自已制造疼痛,让雍正可能心疼的同时,让自已的脸色也因疼痛变的苍白起来。
在雍正的诧异中,余莺儿语气急切,快速的解释:“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故意冒充昨夜祈福小主的,奴婢真的是为了赏赐才对了皇上的诗句,奴婢不敢欺君,冒犯天恩。
昨晚鞋袜湿了的应该是一个祈福的小主,小主还挂了红纸剪的小像,或许皇上找的人并非奴婢,还望皇上知晓。”
手欠又油腻的果郡王,让你什么都捡,先挖个小坑,到时候能坑一把是一把。
余莺儿说完,雍正算是知道了其中的误会,原来自已昨晚并没有弄错,果然耍把戏的是他后宫的女子,而不是眼前让他心疼的莺儿。
雍正顾不上多想其他,起身拉起余莺儿,直接大手一抱,将余莺儿打横抱在怀里,轻柔的放在小榻上,让她靠着软枕坐靠着。
“傻姑娘,怎得如此实心眼,膝盖可疼了吧,这事儿错不在你,你只是对上了朕给的诗句,那你就是朕找的人,不用理会别人,嗯?”
余莺儿已经不知道手脚如何放了,被霸道的帝王这么一公主抱,心中不知该骂雍正色令智昏,还是该高兴自已成功入了雍正的眼。
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脑子都有点转不动了,小天道啊,我这脑子真的能搞定吗?
“奴婢多、多谢皇上宽恕。
奴婢只怕耽搁皇上,找错了人,耽误皇上的事。”
雍正为余莺儿轻揉着膝盖,看她紧张,便说话缓和。
“不必紧张,朕又不吃人,而且莺儿放心,并没有耽搁什么,不过是件小事罢了,而且欺君的可不是莺儿,莺儿不是说昨晚是一位小主吗?那人谎称是宫女,错的是她,可不是你。”
余莺儿有些想笑,果然人都是一样的,她很喜欢这样的双标,余莺儿放心的看着雍正。
“没耽误皇上的事奴婢就放心了,只是奴婢也并不十分确定就是小主,只因远远看去,那位女子的首饰和披风并非宫女打扮,有些像后宫小主的打扮才如此猜测的。
当时我还有些疑问怎么是逆风,不是朔风吗?正因为昨日听过,所以今日苏总管一出上联,奴婢就马上想到了下联,若是平时,怕是得想好久才能记得起来。”
看着雍正已经停下揉膝盖的手,却还是放在她的腿上吃豆腐,余莺儿也当作不知,本来就没怀好意,打主意做妃嫔蹭龙气的,只是看了几眼雍正的手,维持住脸颊和耳根的红晕,活脱脱一个害羞的美人。
雍正心想原来如此,不过,本来就是柔则那个半吊子打肿脸充胖子,通假字都不知道还自诩才女,弄错了读音。
那时候正是他在朝中压力大的时候,看在柔则给他提供了笑料的面子上,那时候一时起了促狭之心,没有纠正她,反正都是演戏应付当时的情况,哪里知道后来被柔则传出去,成了他爱惜柔则的代表之一,上哪说理去啊。
“莺儿没弄错,真棒,是读作朔风,就是北风的意思,错的是别人,朔字通假逆字,文人会混用。”
看到了佳人娇羞可怜可爱的样子,雍正只想表明心意将人拥入怀中。
一手轻抚余莺儿的脸颊,一手握住她嫩滑的小手。
只怕自已的严肃吓到了她。
“莺儿今年多大了?家中还有哪些人?在宫里可有被人欺负?”
余莺儿垂眸微笑,“多谢皇上关怀,奴婢十六了,因年岁到了十五,是去年按规矩小选入宫的,一直在倚梅园当差。
家里有阿玛额娘,还有一个哥哥。
宫里都是按规矩当差,并没有人欺负奴婢。”
雍正听了没有多言,宫里要是都那么规矩,那他当年作为皇子怎么会被苛待呢。
小丫头这是还不信朕呢,就她这容貌,幸亏入宫不久,而且没有分到妃嫔宫里,不然,雍正有些后怕,只华妃就能害了丫头去,那叫福子的宫女可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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