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人就这么走了?
阿箬甚至没斜眼瞧过他一眼,就这么走了。。。。。。
乾隆说不上来心中的万般滋味,只觉得有点委屈;他是皇帝哎,此事本身就是阿箬朝朕发火,怎么还要他低头。。。。。。
不过两月,她的身体怎么就这般孱弱了?当初就不该赌气不管他,他就知道阿箬粗枝大叶的,不懂好好照顾自已,身边人也不够体恤,太医还一个个都是废物。
“皇上。。。。。。内务府的。。。。。。”
皇后正要和乾隆说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案,就被皇上打断了话。
“皇后,心大的奴才直接处置掉便是,多的是奴才想顶那位置。”
乾隆吹了吹手中的热茶,热气氤笼着他的双眼,一股酸胀涌向了他的眼眶,她瘦了好多呀。。。
“是,皇上。”
皇帝的处理结果,皇后自是接应了下来。
这秦立,她看是没法好好留下那条命了。
雄伟巍峨的宫殿坐落在三层高的花岗石台基之上,金丝楠木巨柱上丹楹刻桷,周边环绕着龙纹望柱,穿过高高耸立的宫门,地上狼藉一片。
“砰!砰!”
殿内传来噼里啪啦地瓷器摔碎的声音,听得进忠直皱着眉头,脸扭曲作一团。
听那长辈都说,天天凑在一起的两人,会变得越来越相似;
慎贵人和皇上都两月没见了,怎么前几日匆匆碰面,怎么就叫皇上染上了和慎贵人一样的坏毛病,喜欢砸花瓶了?
他是御前第一人,耳目众多,自是将事情万无巨悉地打探了清楚。
眼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禀皇上。
“皇上,奴才已打探清楚,听闻索绰伦大人的治水手册原是只写了小半打,这来京途中路程艰辛,舟车劳顿之余,大人硬是抽出精力,将那手册夙夜匪懈地写完了。”
“且。。。。。。”
进忠一时间不知自已该不该说,杵在原地吞吞吐吐,面露难色。
“继续说!”
乾隆倒要听听他们父女耍什么花招。
“且沿途诸多百姓盛赞索绰伦大人爱女心切,民间不乏诗词歌谣传播,甚至还有戏班子编排成戏曲,广为流传。。。”
好,好,好一个索绰伦桂铎,直接把他架在台面上下不来了,好一出阳谋。
今日朝堂上,乾隆本来满心欢喜地迎接索绰伦传来的好消息,这河南水患因为提前防护措施到位,没有遭受过多损害。
他正想大肆褒奖他的时候,索绰伦忽然从袖袍中掏出了一本书册,赫然是由他亲自编制的治水手册。
“皇上,臣女幼而失母,家中两个幼弟视姐如母,微臣听闻小女久病缠身、命不久矣,特请皇上开恩,赐小女归家与家中亲眷见上最后一面。
微臣就这么一个女儿啊皇上,这是微臣于路上赶制而成的手册,特此献上,皇上拥有了这本手册,无需微臣着手治理,便可自如应对水患。
微臣无功,无颜再担任江南河道副都督,愿听从皇上调遣,从头来过,前往别处为皇上排忧解难。”
此言一出,众臣议论纷纷,朝堂上传来细细碎碎的交流声,皆是感叹于这索绰伦官员的拳拳爱女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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