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谈后,陈砚方知那人叫李景明,与他同一批参加院试。
“你可还记得我?”
李景明双眼满是斗志。
陈砚当然不知道,放榜时他根本没去看过,怎么可能知道第二名是谁。
他毫无负担地笑道:“当然记得。”
李景明盯着他的笑脸:“我是多少名?”
陈砚:“打破砂锅问到底可不是明智之举。”
寒暄时的记得是给彼此留脸面,再细问就不礼貌了。
李景明:“我是第二名,输给了你。”
陈砚:“哦,我记得你就在我名字下边,你很厉害。”
李景明一向自傲。
哪怕以前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穿着露脚趾的破鞋子,他的头也是高高扬起。
而此刻,他不得不低下头看陈砚。
李景明沉默了许久,方才道:“乡试时我必不输给你。”
陈砚:“那你要努力了,想要赢我的人挺多的。”
你算老几。
李景明:“……”
头一次见比他还狂的人。
不过他并不认为陈砚无礼。
有才学的人总是自视甚高,陈砚有傲的底气。
李景明并不想胜之不武,当即道:“我已拜了吴衍老先生为师,你若只靠府学的教谕,必会输给我。”
听到吴衍这个名字,就连陈砚也讶然了。
这位老先生可是当代有名的大儒,若单论才学,不在何若水之下。
不过老先生并未入仕,常年在各地讲学,受到无数士子的追捧。
凡是他讲学,必是座无虚席。
心生危机的陈砚一到休沐日,就急匆匆赶来找杨夫子。
“他李景明拜了师,我也拜了师,只要咱们够努力,根本不可能输给他们。”
杨夫子按住跳个不停地眼角,反手指着自已,错愕问道:“你让我跟吴老先生比?”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