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的胸膛微弱地震动出笑音,抓紧我的手指,用自己的手指圈圈缠绕着,似自言自语道:“怎么办呢?米粒,好多人想跟我抢宝贝啊。”
不晓得因由,我只觉得这话中有话,令人敏感的神经一战栗,心中微有起伏,站起身,巧笑倩兮道:“我现在就像一块狗骨头,大家你争我抢才觉得越发美味。谢谢你们,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大家继续努力啊!
放心吧,我没事儿,你们慢慢抢,等我玩够了这个游戏转身离开,你们长久以来建立起的搏击情谊仍在,不如收拾收拾一块过得了,这也是生活啊。
段翼花青多唯美啊。
鸿塘白狐多激情啊。
段翼强攻,花青弱受;鸿塘强受,白狐腹黑攻,幸福生活即将由现在开始。”
在死一般的沉寂中,鸿塘突然间爆发的咆吼,愈发有毁天灭地的强势劲头:“我操!贱货!老子撕了你!”
在鸿塘的夺命狂追中,我穿越过一个个脸色不善的男人身边,尖声大笑着狂奔躲闪。
在这场绝对激情的厮杀中,花青缓缓开口道:“也许,我能成为……弱攻。”
我脚下一滑,摔倒。
鸿塘一个恶狼扑食压了过来,笑出一口阴森森的牙齿:“蠢货,你说谁是攻?”
我立刻倒戈:“当然是你,白狐就一腹黑受。”
白狐笑眼一眯,精光四射:“我是……受?”
鸿塘来了劲头,猖狂大笑:“你终于承认了。”
白狐在不动声色中一抱枕飞来,被鸿塘一挡,正好砸到若有所思的段翼脸上。
段翼缓缓站起鸿塘亦从我身上爬起,两个人在对望中,开始做武打准备。
我在旁边挑事道:“换人,换人,你们不般配,摔跤起来画面也不美。万一几经摩擦欲火难耐,擦枪走火滚落欲望,我们也强烈要求欣赏感官对路,不允许假BL情景出现。”
可想而知,当鸿塘和段翼一起扑我时,我一定将白狐和花青全部参合到这场战争中来。
做什么针锋相对冷言冷语呢?作为久别的同学,就应该热情洋溢把酒言欢,应欢歌的时候莫悲泣,该纵情的时候不小气!
我要将我的每个今天变成深刻的记忆,至于明天醒来时还记得多少美好,那便是福气了。
嬉闹间,大家陪着我疯累了、闹够了,让这片精神状态终于有种回溯以前的感觉,幸福得我笑弯了眼角,有种欣慰的满足感。
白狐用手指揉了揉我的短发,亲昵问道:“那是什么表情?”
我指了指自己,确认白狐是在问我后,眼神放柔道:“这种表情应该就是所谓的……欣慰。看着你们四个,还真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喜悦感呢。”
段翼一脸黑线望向我,没有搭话。
鸿塘低咒一声:“真他妈地欠收拾!”
白狐笑成一脸奸诈,缓缓贴近,耳语道:“娘哦,儿要吃奶。”
我嘴角抽筋,半晌,抬手指向花青,颤巍巍道:“去找你奶妈。”
花青一手抚额,轻扯唇角:“这一定是说我。”
我乍舌:“你怎么知道?”
花青转目过来,分析道:“一般来讲,米粒不会和段翼开这种玩笑;两般来讲,如果你说鸿塘,他一定咆吼你,三般来说,米粒一定会柿子拿软地捏,欺负我不能视。”
白狐接话道:“花青,你的不能视还真挺骇人的。”
花青淡淡一笑:“如果不锋利些,怎么保护自己心爱之人不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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