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歌说着,又从衣服兜里慢条斯理的拿出一盒火柴,从里面拿出一支火柴,作势就把火柴点着了。
袁野看着祝卿歌这个样子,在火苗就要碰到那封信的时候,厉声呵斥:“祝卿歌,停手!”
他明知道这封信防火防水防油,还是不敢冒一点风险,他说:“祝卿歌,你换个要求。
我可以给我爷爷打电话,尽量周旋祝家资本家的身份,取消下放,你看,这样,行不行?”
祝卿歌想都不想的回绝:“不行。”
袁野气结:“你,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吗?”
祝卿歌肯定的说:“我一个人的时候,早考虑八百回了,我只要出国。
全家人,一个都不能少,包括我小姑姑一家。”
祝卿歌见袁野只是愤怒的瞪着她,不说话,她又像变戏法似的,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样东西。
打开,举到袁野面前,说:“这个要是不够,我还有一个东西,你看。”
这个东西,就是那封袁野用血按了手印的欠条。
袁野看着上面的欠条,还有欠款理由,再次气结,他问:“你什么时候给我签的这个欠条?”
祝卿歌满脸无辜的说:“当然是在火车上,我给你治伤的时候。
我的药很珍稀也很贵的,难道你想白嫖?”
袁野嘴硬的辩解:“谁说的?”
“哦~那就好。
当时你昏迷,我指定得有个凭证,不然,事后你不认账,我不是赔的彻底。
我可不干赔本买卖,那样多亏,想想都怄气。”
“那你也不能在上面写,是因为我威胁了你,还用了你的药,我才赔给你的一万块钱吧?
你就写药费和救命之恩,一万块钱不行吗?
再说了,你的药比金子还贵吗?
什么药,要一万块钱?”
祝卿歌云淡风轻的说:“哦~当时就想着你第一次见面威胁我的事情了。
所以,就写了这个,这也是事实啊!
再说了,用药的是你,应该知道这药的好处才是。”
袁野想到那次自已受伤醒来后自已身体的恢复情况,软化了态度,说:“你先松开脚,我起来和你说。”
“行,大不了就再打一架就是了。”
祝卿歌说着,把东西再次收起来,也把脚从袁野的身上抬了起来。
袁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是怀疑的说:“祝卿歌,你不会还有什么我的什么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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