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满身酒气,手执香囊,行动鬼祟。”赤松接着喝问道:“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我没有……”云飞扬一急,说话也不清楚了。
“没有?”赤松手指香囊,道:“那这个香囊,是谁的?”
云飞扬说既不是,不说也不是,并不知如何是好,傅玉书已伴着伦婉儿走了进来,看见两人的情形,加快了脚步。
云飞扬更惊慌,赤松亦回头望去,伦婉儿一见奇怪道:
“师叔,怎么我的香囊会在你那儿?”
“是你的?”赤松一怔,手指云飞扬道:“那你得问他,我是在他的身上搜出来的。”
伦婉儿“哦”的一声,望向云飞扬,云飞扬只有苦笑。
“里头还有一封信。”赤松接将信一抖。
“这封信不是我的!”伦婉儿奇怪至极。
“那又是谁的?”赤松将信抖开来,目光一落,道:“信末的署名──云飞扬!”
他瞪着云飞扬,云飞扬几乎没有昏过去。
“玉书看他为的什么──”赤松将信递给傅玉书。
傅玉书接过,道:“婉儿妹──”只读了三个字,就皱起眉头。
赤松一呆,道:“读下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冬……”
伦婉儿听不懂,云飞扬却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玉书,你到底读什么?有没有读错?”赤松亦眉头大皱。
弟子只是信上写什么就读什么。
赤松将信取过来一看,转过时到云飞扬手中道:“你来读!”
云飞扬接信在手,尴尬至极,也不知如何启齿。
“读!”赤松暴喝。
云飞扬硬着头皮,读出来:“婉儿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赤松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哦,原来是一封情信。”
那一边伦婉儿却红了脸庞,怒瞪了云飞扬一眼,飞步疾奔了过去,冲进房间,“砰”地将房门关上。
云飞扬惶恐地望着那扇关上的房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傅玉书走了过来,道:“云兄,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睡觉吧。”
云飞扬当然听得出傅玉书在帮忙自己,一点头,便待转身举步却立即被赤松喝住,道:“走得没那么简单。”
“长……长老……”云飞扬内心慌了出来。
傅玉书亦急了起来,道:“师叔,这件事……”
赤松冷笑道:“交给掌门师兄,看他怎样处置了。”
云飞扬一听,面色大变,豆大的冷汗滚滚落下。
灯光苍白,青松苍白的脸颊却升起一抹红晕,显得生气至极。
傅玉书看在眼内,不敢作声,赤松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道:“师兄,你可要好好地教训一下你的人。”
青松反而冷静下来,目注云飞扬,沉声道:“飞扬,不问自取,是为贼也,屡犯规条,非要重罚你不可。”
云飞扬垂下头。
“由明天开始,罚你担水一年。”
“多谢主持……”云飞扬反而喜出望外。
“不要太欢喜,本座是要你由山下水井担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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