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缓的脚步声来到姜玉筝的身后停下,紧跟着,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按在了她的肩上。
手腹上的薄茧在接触到女子细嫩的肌肤时,那奇异的摩擦感,成功的引起了姜玉筝一阵颤。栗。
这不是翠竹的手。
姜玉筝猛地一下清醒,睁开了眼睛,双手环住了胸。
还没等她回头看去,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低沉沙哑声:“不用怕,是我。”
同时,两只用力的大掌开始在姜玉筝的肩上按揉。
“沈宴沉,你怎么不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姜玉筝把身体往水里沉了沉。
幸好水面上浮着一层花瓣,遮住了水下的撩人春。色。
但饶是如此,她还是羞的不像话,肌肤染上了淡淡的红粉色,就连耳垂都红了。
沈宴沉站在姜玉筝的身后,看着她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和削薄好看的肩膀,喉间有些干痒:“在来这边的路上我被跟踪了,我绕了很远的路才甩开了跟踪我的探子,现在尽量不打草惊蛇,所以避开了庄子上的所有人。”
“是谁跟踪你?”
姜玉筝沉声问道。
“应该是皇后那边的人。”
沈宴沉缓声说道,“那个探子应该会找到这边来,我现在时间不多,我们长话短说?”
能够让沈宴沉大半夜特意来说的事情,定然是很重要的,姜玉筝内心的羞涩被紧张所代替:“你说吧。”
“今晚之事确实是贤妃在幕后指使,我已经找到了那个给你传话的小宫女。”
沈宴沉缓缓的说道,“那个小宫女不是贤妃宫里的。”
“但她自称贤妃是她家娘娘。”
姜玉筝说道。
“她不过是御花园的一名侍花宫女,她的表兄倒是在贤妃宫里当差。”
沈宴沉说着,手上的力度没有拿捏好,引得姜玉筝的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姜玉筝方才脑子里都是沈宴沉要说的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手还在她的肩膀上。
此时她觉得一股热浪直冲脑门。
沈宴沉仿佛没有听到姜玉筝所说的,继续道:“我找到那个小宫女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姜玉筝杏眸颤了颤:“怎么死的?”
“御花园那边管事的说是急病暴毙,直接就拉到乱葬岗去了,但我的人查了之后,发现是中毒。”
沈宴沉见姜玉筝又被转移了注意力,悄悄的把手上的力道给放轻了许多,“不过她死了也没有关系,她表哥还在。
在与你见面之前,那个小宫女去找过她表哥。
现在那个小太监已经在皇司监了。”
姜玉筝听到这里,才松了口气。
她以为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线索,就这么断了。
“既然这件事是贤妃做的,那证据肯定是不好找。”
姜玉筝喃喃地说道。
“我自然是有法子让她露出马脚,但需要沅沅配合。”
沈宴沉缓声说道。
姜玉筝也不想坐享其成,只让沈宴沉帮她出力,扭头看向沈宴沉说道:“你尽管说,我都听你的。”
因为泡了一会儿澡,姜玉筝的那张小脸白里透着红,一双杏眸仿佛是盈着春水,波光潋滟。
就连那朱唇都泛着诱人的水光,就像是刚刚被露水洗礼过的樱。桃,诱人踩摘。
沈宴沉猝不及防的呼吸加重了几分,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若是皇后召你入宫,你可有办法让她相信你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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