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个男的敢惦念你,来一个孤杀一个,所以,你最好别牵连旁人,也别让孤发疯。”
聂颂宁乌睫微微一颤,再次抬眸时,眼底已是一片幽冷:“所以太子殿下这是打算再逼我一回吗?”
想起河堤边的场景,谢峤刚浮现起的沉郁微微一怔,他咬牙:“我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娶你,想名正言顺地对你好,宠你,呵护你,一生与你相伴。”
“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
聂颂宁脸色微微一僵。
本以为谢峤受了她这么久的冷脸,也该消磨掉对她的热情了,却没想不仅没消减,反而递增了。
这让她觉得荒谬。
若非不能,她真的想去请大师替他作法驱鬼。
为什么她不想做什么,谢峤就越要逼她去做?
见聂颂宁脸色不好,谢峤也不敢再说什么:“招婿一事我会处理,你别管了。”
一听,聂颂宁瞬间就像被点燃了的爆竹。
“我为什么会被重钟姨娘抓住把柄,还不是因为你?你如今再掺合一脚,难道是真的想让我在京城呆不下去了吗?”
说完后,也不等谢峤反应,便快速走了出去,徒留谢峤一人。
—
入夜。
聂颂宁盯着眼前的锦盒,满脸愁容。
她为此思虑了一下午,却还没做出选择。
若真如墨砚之所说,前世谢峤给她下了药,令她忘记了他。
——也就意味着前世她与谢峤的纠葛比她想象得还要深。
这不会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站在窗边,微风徐徐拂过她的脸颊,最后,她还是把锦盒里的药丸吞了进去。
很快,她倒在榻上,慢慢陷入了往昔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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