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芜第二天不死心地又去找了段长歌,毕竟《丹药论》他肯定在行。
但被对方以她昨天给他包扎的伤口太紧,导致他手废了开不了门这个荒谬的理由给拒之门外了。
苏芜:“……”
“二师兄,我……”
她还想再努力一下,就听见里面响起了咚咚咚仿佛剁骨头一样的声音。
一下比一下力道重,每一声都仿佛砍在她身上。
门里响起段长歌阴恻恻的声音:“那你进来吧。”
“……”
苏芜冷汗直冒,她镇定道:
“二师兄,我看你好像挺忙的,那我还是不打扰你了。”
她说罢,便一溜烟地跑了。
听着脚步声走远,段长歌冷哼一声,扔掉了手里的菜刀,将剁成段的药草扔进炼丹炉里。
还好他还有一个丹炉,三个月不让他炼丹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
苏芜兜兜转转一圈,最后找到了纪月凝。
“师姐,这次你可一定得帮我!”
她抱着纪月凝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听了她的诉求,纪月凝善解人意地道:
“对于新弟子来说考核确实有些难度,想必就算你没通过师尊也是可以谅解的。”
“真的吗?”
苏芜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应该吧。”
纪月凝心虚地道:“我们凌岳锋好像还没出过考核不通过这种事。”
“……”
苏芜面露绝望,这句话和给她判了死刑有什么区别?
纪月凝见她身上好像已经弥漫了一股淡淡的死意,她鼓励:
“不过还有几日时间,师妹你还是可以再努力一下的。”
“怎么努力?”苏芜期待地看向她。
难道还有什么捷径?
师姐参加过那么多次考核,说不定能给她押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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