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地落了很久很久。
南辞枝浑然不知。
也浑然未觉什么时候水声停了,浴室门被打开,随后,有脚步声渐渐缓缓地走近,最后停滞在床边。
直到——
南辞枝在读第五篇“落地窗”同人文的时候,用来掩藏自已的“保护壳”猛地被人从外面掀开。
视线倏地变亮,她吓一跳,像熬夜被家长发现的小孩,手边乱七八糟地按灭手机,把其往被子深处藏。
明眸受惊颤动两下,睫羽倏眨,几乎条件反射地闭眼装睡。
闭上眼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已的行为是多么愚蠢,除非祁尘眼睛突然瞎掉,不然怎么可能看不见她的动作。
祁尘确确实实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低垂着眸,视线落在女孩脸上,极浅地笑了一息。
早说过她是个小朋友,竭力想藏,却完全藏不住那能暴露情绪的小猫尾巴。
南辞枝听他这笑,脚趾抓空气,蜷缩得几乎要抽筋。
想咬嘴唇,又担心破绽更大,忍住了。
要不,现在,睁开眼?
说老公好巧,你也要来上床睡觉么?
不行,像只大唇珠。
于是,南辞枝决定继续装睡,紧紧闭着眼,并在心里拜了拜——老公老公显灵显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赶紧走开走开。
——显灵失败。
祁尘并不打算放过她,非得向她证明他的眼睛很好。
证明,他是个身体完全健康的年轻男人。
祁尘俯身,用碰了长时间冷水而发凉的手掌贴住女孩红通通、看起来手感很好的脸颊,捏一捏。
南辞枝被冰得一个激灵,睫毛颤动的频率更快。
第一反应:他洗的冷水澡?
“又干坏事了。”祁尘指腹缓慢地从她水光潋滟的唇瓣来回划过,语气肯定地说。
南辞枝持续装睡中:“。。。。。。=。=”
唇被他摩挲得酥酥麻麻,仿佛有电流穿梭过,从脚趾到脑袋壳都麻了一瞬,身子骨发软。
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抠拧成皱巴巴的一团。
南辞枝浑身不自在,脸烫得能煎鸡蛋。
又紧张又叛逆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这时候张嘴,对着祁尘欠兮兮乱摸的拇指恶狠狠一咬,会不会把他疼得跳脚。
她很自信,她的咬合力还是非常强的,堪比非洲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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