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人……
这人居然偷亲!
裴景舟立即转头望向床上。
江照月没有听到裴景舟的回应,偷偷掀开被子的一角,想要看一看他的神色,恰好和他的目光对上,她立刻如受惊的猫儿一样,赶紧将被角压下。
裴景舟一下气笑了。
江照月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两个!两个谢礼!”
“你出来说。”裴景舟道。
江照月拒绝:“不要。”
裴景舟起身,走到床边道:“出来说。”
江照月还是拒绝:“不要。”
“出来。”裴景舟又说一遍。
江照月沉默了一会儿:“那你不许凶我,不许处罚我。”
“你会怕这个?”
“是啊,我可是娇滴滴的人儿,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的。”
娇滴滴的人儿?
骂人、打人、偷亲……桩桩件件,哪里娇滴滴了?
嗯……看上去确实……确实……有一点娇滴滴了。
只有一点!
不能再多了!
可是她刚刚做的事情不是娇滴滴,而是失礼。‘
裴景舟一向不喜失礼之人,可她一向如此,他从一开始的不喜,到现在俨然习惯了,当下便轻咳一声,道:“不凶你,不处罚你。”
“真的?”
“我几时骗过你?”
“那倒是。”江照月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笑靥如花地唤:“二爷。”
哪里有一点儿犯错的样子!
裴景舟沉声道:“你还好意思笑?”
江照月道:“亲到你了,当然要笑了。”
裴景舟脸色绷起来。
“要不然,你亲回来好了。”江照月立即将白净的脸蛋抬起来,闭上眼睛,一副任你亲的样子。
“美得你。”裴景舟朝外走,嘴角不由得上扬。
江照月睁开眼睛,问:“二爷,你去哪儿?”
“用饭。”裴景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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