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梅在钓鱼场也交到了不少朋友,最近天天都去。
白筱帆走到路雪梅身边,靠在路雪梅身上,在亲妈面前才敢吐露心声,把在盛家遭遇的说了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路雪梅心疼女儿,也跟着吐槽,“这什么男人,活了一把年纪还这么刻薄,不喜欢不如不见,见了还要为难人,要是我在场,一定替你骂他几句。”
白筱帆笑了,她吐槽不是为了找解决办法,只希望有人能站在她的角度帮她骂几句,她心里就痛快了。
路雪梅很懂开解她,白筱帆这才养成了一个好脾气。
晚上睡觉前,程文周问起盛杳,“你爸为什么不接受姓白的?”
程文周不知道这件事,盛家上下守口如瓶。
盛贤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白言商三个字。
二十年前,白言商跟盛贤是大学同学,两人都很有野心和魄力,一见如故,亲如兄弟。
后来两人都进了体制内,薪水不高,在京城勉强能生活,白言商见识过纸醉金迷的生活后,走上了歪路子,在京城开了一家小北楼,表面上是接待官员的会所,实际上胁迫了很多年轻女孩出卖身体,无恶不作,更是勾结党羽,组成了一股势力。
白言商被稽查组调查前,还让妻子把证据都交给了盛贤的妻子保管,也就是盛杳和盛延的母亲。
没想到白言商的恶事被揭穿,居然敛财百亿,中央震怒,白言商被判了死刑,就连党羽也都被一并铲除,连根拔起。
白言商早就听到了风声,女儿妻子携款逃出了国,他算是护住了亲人,可盛家却被连累的差点家破,盛贤被抓进去调查,盛杳的母亲林芬患有心脏病,在家中被查出私藏小北楼的证据,林芬发现是自已害了盛贤,心脏病复发,当场去世。
那年盛杳年纪还很小,盛贤被抓,盛延从部队赶回来,操持了母亲的葬礼。
这也是盛贤这辈子不能原谅白家的原因。
盛延第二天一早回到鹏城,发现白筱帆不在青山苑,他找到路雪梅这边,路雪梅正准备出去钓鱼,指了指卧室,“她昨天很晚才睡。”
路雪梅出门后,盛延进了卧室,白筱帆睡得很沉,最后被盛延亲醒了,他脸上的胡茬扎人,白筱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盛延抱住她,也躺在了床上,“昨晚丢你一个人去家里吃饭,爸有没有为难你?”
总共也就说了两句话,白筱帆倒不生气,只是气盛延不在,“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以后不会缺席了,我保证。”
白筱帆心里对盛延有埋怨,怪他没回来陪自已,盛延用‘行动’补偿了白筱帆,他出差两天,忍了两天,每晚只能看着她照片做手工,憋坏了,白筱帆热汗淋漓,“妈在呢,回家再做。”
“妈出去了,就在这做。”
盛延很想白筱帆,他声音沙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筱帆感受到了,她和盛延对视两秒,他俯身下来吻她,握住她膝盖。
白筱帆脸红的滴血,“盛延,你好可怕。”
盛延闷声笑,坏得很,“可爱,筱筱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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