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离开,也将注定了广田雅美的死亡,或者说,在敌方明显有不下三人在这里的情况下,就算他们不顾安危地跑去救人,也只是白送罢了。
副驾驶座上的松田阵平也下了车,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降谷零,在对方的盯视下绕到萩原研二的身后,搭住萩原研二的肩膀:“我们走吧。”
他们转身走了没多久,一声响亮的木仓声就从遥远的某个地方传来,两人下意识回头,却见降谷零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这应该就是安全的信号了。
“艹!”松田阵平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搭在萩原研二肩上的拳头用力捏紧,发出咔咔的声响。
太令人火大了。
只能看着别人去死的无能为力、挚友近在眼前却只能装作不识、最向往警察的家伙如今把自己逼成黑暗的样子……
太令人火大了!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好好学习文化课的。”松田阵平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句。
萩原研二倒是听懂了:“可是小阵平对爆处班更感兴趣吧,就算成绩更好也不会去公安的。”
闻言,松田阵平更加烦躁:“那家伙……的组织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有诸伏那个家伙也是,可恶,抢银行、杀人、爆破,还有什么是那群犯罪分子不敢做的?!那两个家伙真的没问题吗!”
相信他们吧。
萩原研二很想这么说,如果他没有在一个照面里就察觉到降谷零的精神状态不好的话。
降谷那家伙至少有一周没有好好休息了。
而这一点点疲惫,也许只是对方这几年来的一点缩影。
“小阵平,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什么都做不到。”想到两个同期,想到不久前重伤卧床的幼驯染,想到那个莫名令他在意的威雀,萩原研二骤然平静下来,“但是没关系,有个人肯定知道些什么。”
……
“怎么样,我配合得不错吧,papa~”电话在降谷零离开后没多久又打了过来,电话那头的神宫司羽得意洋洋地说,“放心吧,这段时间没出什么事,除了那两位警官和被宫野明美留在车里睡大觉的小朋友外没有任何人靠近。琴酒是直接来这边的仓库的,事后只要你不上报,没有人会知道他们的存在。”
“行,我知道了。”说完,降谷零直接挂断了电话,其后传来的几封简讯被他直接无视。
反正不过就是神宫司羽对他“用完就丢”的行为的控诉。
他实在没有心力再去应付小孩了。
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额角,降谷零调整好表情,走到了仓库门口。
此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宫野明美的尸体倒在仓库中唯一的光亮处,脸上还残留着被欺骗的愤怒和无法逃脱的绝望。
降谷零知道她其实是自己幼时的玩伴,毕竟对于组织的天才研究院雪莉的情报,他当然会尽全力的搜集。
在知道雪莉的母亲就是自己的初恋后,他也找机会接触过宫野姐妹,也发现了她们对于组织的厌恶排斥,但要找机会将她们救出组织实在太难了,这么多年来他都没能找到什么突破口。
这一次得知宫野明美的行动,他本想安排公安提前到这个附近埋伏,将宫野明美带走,毕竟才十亿日元的交易,虽然看起来数目不小,但对于组织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应该不会派什么厉害人物来接手。
谁知道这居然从一开始就是琴酒安排的捕鼠笼。
他的视线只随意地从尸体上扫过,随后就悠闲地与琴酒对视:“哟,结束了?看来咱们的killer也有失算的时候呢,我可是连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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