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以前没听你说过你有个姑妈啊?唐检说。
你也没问过嘛!汤敏有些委屈了。
还怪起我来了,啊?唐检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快。
你——我,我不和你说了。汤敏转身走了。
本来看到刚才的一幕就心生醋义,现在唐检出来对自己又是这样的态度,汤敏刹时涨红了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危如累卵。
喂——你怎么了今天?唐检在后面叫着汤敏。汤敏心里的委屈顿时像泸定桥上的我红军将唐检的话置之度外,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唐检带着烦闷的回到教室,几天都没再找汤敏。汤敏也没,过来找唐检。似乎到了两不相认的地步。见了面也就给别人一种“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于云间”的感觉。
学校举行了冬季长跑比赛,本来我是要报名参加的,但是一想到初一时候的运动会我就来气,当时的班主任刘山居然戏弄我,他大爷的!我顿时打消了参加比赛的念头。
踢球的几个球友基本上都被各自班级的班主任委以重任,代表班级出战,就像三国时期各路英雄一样各举自旗据地撕杀,为那个“第一名”的锦旗进行最后的角逐。
比赛之前我找到了唐检,唐检在热身。
你怎么没参加比赛啊?唐检直起正在压腿的身子问我。
没兴趣。
球队的人可都参加了。
这个我知道。
跟我去找一下汤敏吧。热身也热的差不多了,都出汗了。唐检把衣服理了一下对我说。
行,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汤敏在他们班所在的地方忙碌着,为自己班的运动员做着赛前的准备工作,像军嫂一样,不辞劳苦。
汤敏——唐检老远的就叫她。
汤敏转过身来,看见唐检后,她放下手中的一个杯子,朝我们这边走来。
你也参加比赛啊?汤敏问唐检。
你——给我加油啊。唐检擦了一下额头上微微的汗水笑笑说。
我们班这里也挺忙的,我——有时间就过去吧。汤敏说话时把脸回望向自己班级同学所在的位。
唐检显然汤敏的回答不满意了,立即把眉头皱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此时已经被自己的手撩成一抹灰渍,像是清明时节的雨,浸毛了地面,下得满地散泥。而那眉头则像是秋天的蛾子,把自己紧紧的锁了起来。两根眉毛的距离让人怀疑它们患上了同性恋。
唐检把脸一别,说:你最近怎么了,也和我不联系!这话说得像个解放军指战员。
汤敏瞬时眼神里透露出不满,质问道:你又找过我吗?这话说得像是指战员他妈。
我学习紧。唐检编了个理由。这理由显然达不到几何学上“充要条件”的要求,就好比风暴来临时大海上的一支孤帆,摇摇欲坠。
是!你学习忙——忙着和别的女孩子聊天去了!汤敏拿出例子来证明,一举推翻唐检的“假命题”。同时有些生气,脸瞬间又涨红。
你讲这话什么意思?!唐检语气里带着怒气。被人推翻自己苦心经营的命题总是不好受,就像你开了家店子生意却总是被别人抢去一样。
没意思,你去和你同桌聊天去吧!汤敏厉声说道——她生气了。汤敏虽然知道那人是张雯,也知道张雯是我女朋友。但是,现在的她不知道我和张雯已经像是选择了重新做人——陌路之人。汤敏的话很明显是吃醋了。
我懒得理你!唐检丢下话后转身走开。唐检被人推翻了命题,没有了立足点,就像没有立足点给阿基米德让这家伙撬起地球一样,所以这家伙便弄出了“杠杆原理”来安慰自己。但是唐检显然没有那个能力,必须依靠前人。于是,唐检就选择另一种“阿基米德定律”:浸在爱情中的物体受到爱人向外的斥力,斥力的大小等于被排物体语言的含醋量。接着,唐检因为力的作用而被排出来,走了。我站他们两个之间左右为难。看唐检离去,也只好摇摇头的走开。
汤敏愤懑不已的回到自己班级的位置。
你们怎么了?我问唐检。
刚才不是看到了吗,就因为我和张雯坐了个同桌,开个玩笑被她看到了,结果——就这样。唐检余气未消,这余气像余光一样,没有直视那样叫人在意。但是,虽说没有多大的力道,但也够一个人消半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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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四章 这绝对不是我想看到的(3)
哎——女孩子心眼是有点小了。
你和张雯怎么样了?几天都不见你来找她了。唐检停下走路来问我。
你和她同桌,她没和你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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