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执政理念的不同做出了不同的判断而已。
听着众人各陈己见,李世民眉头微蹙,沉默良久后终抬手打断了争论。
“隋炀帝身为暴君,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之欲,何曾顾念过百姓的劳苦安乐?”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长孙无忌等重臣,神色坚毅,“朕心向光明,推行此策唯有一个目的,便是为了天下百姓。纵然因此招致非议,又有何可怕的?”
此言既出,便如金石落地,清晰昭示了他的决断。
“朕深知百姓历经战乱疾苦——”他声音沉郁,指尖轻轻叩击着案几,“但此次治水,断然是利远大于弊。”
“你们且看——”
他抬眼望向堪舆图,语气骤然激昂,“四方水利荒废已久,河道淤塞、堤岸倾颓,若再拖延,便是坐视民生凋敝!”
“今岁举全国之力修缮,纵是第一年要勒紧腰带、咬牙硬扛,来日良田灌溉便利,粮食收成必能数倍于前。”
“此乃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之事!”
“朕意已决——”
他的话音如重锤落鼓,震得殿中烛影微微摇曳,“自今日起,满朝文武皆当厉行节俭,与民同休戚。”
“便从朕开始。”他指尖摩挲着龙案边缘,忽而抬眸,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日前与皇后商议,宫中侍女冗杂,明日便着人清点名册,愿归家者赐银两,准其还乡婚嫁——多生养些大唐子民,远比困在这宫墙里强。”
殿内鸦雀无声,唯有檐角风铎在暮色中轻响。
待他话音落定,长孙无忌率先撩袍跪地,群臣如浪涛般轰然伏拜,声浪撞得栋梁间浮尘轻颤:“陛下圣明!”
“得了。”李世民摆了摆手,袍袖扫过案上一封封奏疏,“天下未定,朕岂敢称圣?”
他俯身向前,目光灼灼扫过房玄龄、魏征等人,“前朝盛世,皆有可鉴之处,但朕要的……”
“不是循规蹈矩的盛世,是让后人翻开史书便要惊叹‘前无古人’的盛世!”
“诸卿须牢记——”
“今日节俭治水之苦,皆是为了来日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之福。”
“若有懈怠者……”
他忽然笑了,笑意里却无半分温度:“朕的《贞观律》,可是比隋炀的苛政要‘宽厚’许多。”
《贞观律》——正是李世民如今在修缮的律法。
与原本的历史并不相通。
除却仁慈之外,李世民对于贪官的惩罚却又变重了很多。
这就是李世民当今的果断!
在有了一个清晰的目标之后,前方的一切阻碍都不会影响到他。
众臣纷纷称是,旋即皆是告退。
轰轰烈烈的治水再次于整个大唐升起。
如今九州的修缮水利的技术绝对要远远超过原本的历史。
任何技术都是会随着时间不短进步的。
昔年因为顾康的出现大大拔高了水利方面的进程,自然而然便促成了这其中的发展。
但此次的治水却仍是颇为不易。
大唐太穷了!
如今天下大乱方了,且自李渊称帝之后,对于麾下百姓们的赋税一直都不算多,再加上常年的征战以及李渊喜欢以重利来换他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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