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
咚咚咚!
咚咚咚!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仿佛都要把门板扣碎。
我猛然惊醒,看了眼窗户外面。
天边已经微微有些泛黄,估计再过一两个钟头就天黑了。
没想到这一觉睡了这么久。
我从床边扯来衣服套上,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长着满脸的胡茬,脸干瘦干瘦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血丝。
我一眼认出,这是村东头的霍二叔。
“二叔,咋了?”揉了揉眼睛,我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村东头离我家可不近,都这个时间了,怎么还如此急促的上门?
“长生!不好了!你婶子她……她出事了!你赶紧过来看看吧!”
霍二叔急的满头冒汗,咧着嘴皱着眉,手里一会握紧,一会张开。
很明显这紧张又不知所措。
大晚上的能有啥事呢?
“走!”我也不多含糊,拿铁锁给门插上,转身就跟着霍二叔往村东头跑。
没多久,到了霍二叔家,门口已经站了两个熟人,正是宋巧和海子二人,他们也是被霍二叔叫过来的。
“进屋瞧!进屋瞧!”
霍二叔急急忙忙的扯着我的手臂走进屋。
屋中的土炕上,一个穿着淡粉色花袄的中年女士正坐在炕沿上,目光有些呆滞,时不时还抽动两下,两只手已经被麻绳捆了起来。
“你怎么给婶子捆起来了?”
霍二叔愁容满面,“没办法,俺这婆娘不知怎么的了,从田里回来以后就说身上奇痒无比,怎么也不好使,就一直挠。”
“现在整个身上全是血道子,我不敢再让她抓了,才给她手捆上。”
霍二叔唉声叹气,将花棉袄的领口掀开一角。
里面漏出的一小片皮肤,赫然是几十道血痕,有的甚至都没干,看起来极为渗人。
见到几个人进来,女人呆滞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立刻大喊道:“老霍!老霍!你快给我解开!”
“痒!让我挠!痒!”
中年女人用力挣扎起来,按理来说婶子平常不咋干粗活,没什么力气,而此时竟然把麻绳挣的吱吱作响,甚至都要挣断!
见到这一幕霍二叔更害怕了,这女人咋看咋不像自己的婆娘,太疯了!
此刻,细心的宋巧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戳了戳我的后腰,指了指那个女人。
我顺着宋巧的手指看过去,顿时大惊!
那女人的耳朵后面,居然有一个比大拇指还大一圈的黑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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