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喜欢她,不管她送什么,他都欢喜得不得了。
直到他假死离开,她再也没了送芍药的机会了。
如今回来,得知她喜欢芍药,他几乎每天下班都会给她买一束芍药花,这习惯就维持到了现在。
“现在开心点了吗?”孟宴洲对上她红润的眼睛,“嗯?”
温柠忍不住笑了:“不开心。”
“为什么?”
“你不脱给我看。”
“……”
-
温柠的不开心,来自从段知誉那里得知他受伤的那三年。
如今芍药花都哄不好了,孟宴洲无奈地叹了声,乖乖坐在床上。
房门紧闭。
房间内,只留了一盏地灯。
昏暗的光线下,更能勾起猛烈跳动的心弦。
呼吸交错,暧昧横生。
温柠站在床边,目光紧紧地看着男人一件一件地把自已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脱掉里面的衬衫,孟宴洲手微顿,敛眼看她。
温柠喉头滚了滚,对上他戏谑的眸子,“怎、怎么了?”
孟宴洲弯唇,声音哑了几分:“我能有个请求吗?”
“什么?”
“能不能只看前面?”
“……”
这话特别能让人误会!
温柠就误会了。
段知誉说他脖子以下身体被烧伤,但没有具体指哪里。
他说的前面,是指前面的胸膛还是……
温柠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瞟……
那里因为坐着,比平时更鼓了。
真是疯了!
每次面对孟宴洲这具身体,她脑子就不受控制的发黄。
一黄就想到以前看到他那里的画面,一想,她脑子里全是跟他这样那样的画面。
肯定是她激素不稳定了。
温柠轻咳了声,装作毫无痕迹地把视线往上移,最后落在他脸上。
“你伤了哪儿……就、就看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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