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着,咬着嘴唇在做垂死思考,忽然觉得对方的手从自己身前滑了下去,伸到了敏感的位置。
陈吉祥顾不得再想,拼命推着对方的肩背,却丝毫撼动不了:
“滚开!你这个怪物!我死之后,你一定会被华玦砍成肉泥喂狗!”
海面上,战船的甲板上,两军激战,白墨天怕误伤陈吉祥,没有动用火炮,他找遍了船舱也找不到女孩身影。
他又跑上夹板,看到阮天泽。
“底仓找了吗?”
“都找遍了!”
白墨天气恼不已,他拉着缆绳爬上桅杆,张望下,四面全是茫茫大海,除了水就是浮在海面上的尸体,哪有什么可以脱身的地方?
他将眼神落在船舷上,似乎船身吃水有些大……
底仓有夹层!
他一跃跳下桅杆,对阮天泽说:“你看着上面,我再看下去看看!”
底仓中。
陈吉祥咬牙忍耐着,从齿缝嘶出:“林宗严,你食用人的心脏,你的病会越来越严重,从古至今,食同类的动物都会患病而死。”
林宗严缓缓抬起头,喘息着盯视她:“喜欢吗?比你的摄政王如何?”
陈吉祥脸颊涨红,鬓角渗出细汗,咬了咬嘴唇。
“我有办法治你得病,只要你现在住手,立刻放我出去!”
“现在住手,不觉得遗憾吗?”林宗严扬起红唇笑道。
仓顶忽然响起敲击声,林宗严眼眸一凛,右手放开匕首,捂住陈吉祥的嘴。
陈吉祥抓住千载难逢的时机,她拿起匕首向林宗严刺去。
林宗严闪身躲开,脖颈上还是被划开,血如泉涌,陈吉祥大声呼喊:
“我在这里!”
头顶上隐藏的舱门被白墨天破开,林宗严见势,捂住脖子,从底舱侧门逃走。
白墨天从舱门跳下来,抱起陈吉祥:“你没事吧?!”
陈吉祥指着侧门:“他从那里跑了!”
等两人从侧门追到夹板,林宗严已经不见踪影。
阮天泽连忙跑过来上下打量女孩,眼神落在她胸口的吻痕上。
陈吉祥气恼地收紧衣领:“那个死天阉,等我抓住他,割了他的舌头!”
还不止这个地方,陈吉祥眼眸冒火,羞耻难当,忽然想起华玦,连忙问白墨天:“华玦的药呢?”
白墨天摇摇头,无奈说:“一开火,遗失了。”
陈吉祥气得直跺脚。
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时,林宗严正乘坐小船登上自己的战船,他披着黑色斗篷,带着帽子,回到自己豪华船舱。
门窗关严后,他扒了衣服丢到地上,长腿踏进浴桶,沉重地喘着粗气。
自己刚才居然放开拿匕首的手,而没有将另一只手从她身上抽出,居然有情难自抑的感觉,从未有过。
他觉得身上有一股热浪冲向腰腹,疼痛难忍。
他低声呻吟,不禁伏在浴桶边缘,用手按着小腹。
蓝色的眸子猛然一震,他似乎感到有一棵强劲春笋正在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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