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探身:“陛下,盒子里只有一张银面具和一封信。”
陈吉祥冷哼:“上面有毒。”
军士又让医官上前测试,医官说:“陛下,无毒。”
陈吉祥撇撇嘴,走上前,拿起那张可恶的银面具摆弄了一下,制作精巧,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从外面却看不到面具下的眼睛。
她又拿起那封信,上面写着四个字:
等我回来。
陈吉祥几下撕碎了信纸,然后拿起银面具,铆足了劲,往海里丢过去。
“噗通!”落水即沉。
一个浪头打过来,那张面具居然被卷起,“哐啷!”又落在陈吉祥的脚下!
陈吉祥震惊地看着地上的面具:“搞什么……阴魂不散!”
她抬脚,一脚将面具踢飞,重新落入海中。
白墨天咳了两下,笑道:“你注意点形象,军士都看着你。”
“我注意个鬼,等我缓过这口气,非带兵踏平了扶桑不可!”
陈吉祥冲着海中怒吼着。
海水泛起潮汐,落日余晖洒在扶桑的船队上,最大的战船,船尾的甲板上,站着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
海风拂起他的长发,发丝已经掺着黑色,肌肤不再白得发粉,是有质感的白皙,浅黑的浓睫下,修长的吊梢眼,一双漆黑发亮的眸子。
他将上衣脱下,伸开双臂,清凉的夏季海风轻抚他的完美的肌肉,他扬起下颌,大声笑着,嗓音高亢洪亮:
“陈吉祥——你等我回来——”
摄政王府。
床榻上,陈吉祥靠在华玦怀里,哭得一塌糊涂,又气恼又委屈,还遗憾地痛心疾首。
“你怎么把药送回去了,我白吃亏了,气死我了,我要去扶桑报仇!”
她一边哭一边拿着巾帕擦眼泪鼻涕。
华玦倚靠在枕头上,搂着她不停劝慰:“不把药送回去,他们就会借此开战,现在也不吃亏,我不会死了,你只要不嫌弃我,我不在乎的。”
陈吉祥转念一想,也有道理,擦了擦眼泪,收了声:“
“好吧,那个死天阉!”
安青在门外敲了敲门,说:“张悦林求见。”
陈吉祥眼眸看向门外:“他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
安青低声说:“他说代替旧帝来和谈。”
陈吉祥看了看华玦,华玦浓睫低垂,面色沉静,微微颔首。
“让他去客厅等我。”
陈吉祥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我算看出来了,每次我们的形式一好,他们就要和谈,这次绝不让步。”
“他们一定是看林宗严离开了,我的情况又稳定了,现在朝局处于拉扯阶段,不知道又动什么心思。”
“放心,我一定强硬!”陈吉祥低头在男人脸颊上轻啄。
华玦轻声说:“我们虽然势强,但是他们人多,一时半会谁也占不了优势,若是让西藩也掺进来,战线太长,恐怕更麻烦了。”
“那怎么办?”
男人低下头:“你去谈吧,他们有什么想法你不必马上决定,明日内阁一起商讨。”
“好吧。”
陈吉祥出去了,华玦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华辰一定会提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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