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侧身坐在他腿上,合着眼,沉睡着,静静依偎在他的怀里,温水将两人浸在一起,在这方寸之地,如此安稳静谧。
她在此刻只属于自己。
安青摸着女孩的脸颊,指腹轻抚她的唇瓣,探入她的唇舌,她柔软的脖子,小巧圆润的肩膀,温柔的手臂。
他作为替代品被陈吉祥发现,就这样成了陈吉祥的影子,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
影子被剪断就成了游魂野鬼。
他将陈吉祥从浴桶抱起来回到床榻上。
女孩熨帖在他怀里,他抚摸着她的腰身,压抑已久的欲望像岩浆一样涌出经年的死火山。
安青将她放在床榻上,伏在她身上,吻她。
陈吉祥在梦中被海浪一遍一遍地温柔托起缓缓沉下,她睁开眼,看到安青起伏的宽阔肩背。
“滚开!”
陈吉祥瞳孔一缩,推他,推不动,对方按住她,又调整了一下位置,更加契合。
“安青,你敢强迫我,我杀了你!”
安青并不回答,他忘情地在洪流中勇往直前,陈吉祥渐渐被他带动。
良久。
清凉的晚风吹进燥热的卧房,陈吉祥伏在床榻上,侧头静静凝着窗外的一弯新月,脑中一片空白。
安青搂着她的腰身伏在她纤薄的背上,默默无语,似乎在等她宣判。
“安青,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当初选中你,只是因为你像他。”
“我不在乎。”他低声说。
安青有句话想问,问出来意味着自取其辱,但是他还是问了:“如果摄政王不在了,你跟着我行吗?”
陈吉祥转头看他,果然,她语气中带着嘲讽:“你似乎不在寒江说的哪几个人里面。”
安青瘦长的面颊上,浓睫颤动,桃花美目躲闪着,眼底压着隐痛,薄唇紧抿。
他这样更像华玦,华玦只有在她面前会流露出受伤和不自信,就是这副样子。
陈吉祥伸手摸着他的薄唇:“他死了你就没有意义了。”
看着安青的眸子里渐渐映出水光,陈吉祥有点后悔,安青对自己死心塌地,这样对他,很残忍。
她转回头看着外面的新月:“如果他死了,我就离开这个世界。”
此刻,内阁都挤在正寝殿外。
白墨天手臂环抱,浓眉一挤:“我们要好好看住华玦,他有个三长两短,丫头就撂挑子了。”
佐鸣宇和萧玄玉一惊,赶紧让人将卧房的门撬开了,一看华玦晕倒在地上,连忙将他抬到床榻上,诊脉、针灸。
内阁所有人围着华玦忙活,端茶送水煎药,一夜没睡,都挤在正寝卧房东倒西歪地守候。
直到破晓,佐鸣宇将手从华玦手腕上移开,从椅子里站起身,看着他们:
“都回去吧,他就是沉睡,已经没有危险了,通知朝堂休朝,轮流看护摄政王,不能让吉祥接近他。”
一个军士匆忙跑进来,将一封信递到佐鸣宇手中:“佐大人,一个客栈的差役送来的。”
佐鸣宇打开信——
若想让摄政王逆天改命,来客栈找我。
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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