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旦心里委屈得很,知道他刚刚的粗暴和现在的冷淡都是对自己的警告,但却一丝不满也不敢流露出来。
“知道了,你把我车开走吧。”
“嗯。”
路宽的身影消失在眼帘,兵兵放弃勉力支撑的胳膊,侧身重重地砸倒在床上。
她好想喊住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一岁的男人,好想对他说能不能不要走。
她好想大声为自己呼吁:
我不是谁的影子,也不是谁的替代品,更不是谁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只是她没有这个底气。
。
。
《小偷》让她拿了金鸡百花最佳女配,《时尚芭莎》十月刊的封面女星是她,还有她片酬、代言价格的暴涨。
以及在华艺内部都稳稳压制李彬彬一头的现状。
这都是谁带来的?
范兵兵是见过路宽怎么对待对他萌发情思的江琴琴的,她不敢试图对他表达自己的情意。
生活真的是一本殿堂级的教科书,不同的人选择了不同的路。
十六岁的刘伊妃选择了在从属关系上与路宽割裂,试图以一种相对平等的视角,来告慰自己刚刚萌发的少女情思的纯洁性。
二十二岁的兵兵却不敢冒着失去现在“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的风险,试图追求一个娱乐圈里最不值钱的玩意——
感情。
窗外寒风凌冽,刮起的沙尘拍打在落地窗沿,别墅院子里响起了汽车启动的声音。
沉闷又嘶哑。
兵兵突然感觉到一股钻心彻骨的冷,紧紧地裹住了被子,一行清泪滑落。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
昌平别墅距离瑞城中心四十多公里,刘伊妃母女赶到的时候里面灯火通明。
刘晓丽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异样,按响了门铃。
“啊!”
程敬非鼻青脸肿地探出头来,吓了母女俩一跳。
他把两人让进屋里。
“怎么了敬非?怎么弄的?”
程敬非打了个哈哈:“气温骤降,今天院子里结冰了,没注意摔了下,没事儿!”
刘伊妃和妈妈对视一眼,看着客厅里兵荒马乱得跟刚刚打过仗似的,都感觉有些奇怪。
“坐吧,茜茜,坐吧。”
程敬非讪讪地搓着手,本来是骗她们过来,这一下子良心发现了,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刘伊妃似乎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窘迫的神情,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
“教父,这里有200万,8月以后我的收益大部分都转移支付给问界了,这点钱你收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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