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令人啼笑皆非的培训,至此戛然而止。
洗衣机龇着牙,刚刚被她的指甲盖划得够呛。
小刘洗了很久才擦净了身体出来,胡乱就真空裹了件真丝睡衣。
总之洗衣机什么也做不了,还防他干嘛。
“都11点多了,赶紧来睡觉,明天还得赶路呢。”
“嗯。
。
。”
这个环节倒是刘伊妃最喜欢的,可以各种姿势跟他腻歪着睡觉,能获得极大的情绪满足。
生理满足她暂时还不需要,有待开发。
小刘蛄蛹了半天换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拿着他的手在小腹处取暖。
“小刘。”
“嗯?”
“明天开始我们加强康复训练和声带训练吧,别光顾着玩了。”
路老板的大手在她小腹处顺时针打着圈,刚刚还颇觉舒适的刘伊妃瞬间心如死灰。
每次都被他盯着看,总有一天要露馅,自己还没这么能演。
“嗯~~~”
小姑娘翻了个身,白生生的大长腿压在他身上,撒娇的颤音甜得发腻。
“撒娇也没用。”
路老板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小臀:“把你拐出来一趟,回去你还是个小哑巴,你妈不得拿扫帚打我?”
关键出来的时候是个黄花大闺女,万一回去的时候已颇具少妇风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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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人家老母亲眼里,不是赤裸裸的色翁之意不在酒?
刘伊妃吃吃地笑着,懒得再拿手机打字,只是蜷在他怀里作怪。
路老板心里长叹一口气,白天奥组委老张已经旁敲侧击地问他时间安排了。
就算他想这么一直携美同游、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可条件不允许啊。
电影的补拍就不用提了,肯定是来不及年内上映,他现在该担心的是会不会连年后的柏林都赶不上。
奥运会就快进入到最后的倒计时一周年,这期间他几乎很难抽身再去做别的事情。
所有决策和财务单据,他都是最后做决策、并向奥组委和大领导负责的人。
路宽在心里仔细琢磨着,如果真的如刘伊妃所说,是因为那幅画惊厥失语。
那办法总归还是要出在两人的关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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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呢?
这边路老板在担忧着小姑娘一筹莫展的病情,小刘也在心里辗转反侧。
她是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和隔绝了外界的旅行。
她知道路宽工作忙、事情多,可是这样的日子真的一天都舍不得提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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