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点头感慨:“真是一门修行啊,似乎永远都没有止境。”
路老板笑道:“你也学过斯坦尼,但目前全世界无论是方法派还是表现派,或者格洛托夫斯基,本质上都处于斯坦尼的第二阶段。”
“斯坦尼在自己70岁的时候提出了表演的第三阶段,他称之为形体动作方法,但没有任何一个表演学的分支能够达到他所提出的学术目标。”
“你想想看,连顶级大师都没有摸到表演的头,何况你一个二十岁的女演员,且再努力吧。”
斯坦尼的第三阶段,在表演学术界相当于数学界的哥德巴赫猜想。
后者在2013年才被解出了弱猜想,强猜想一直到后世仍旧是未解谜题。
刘伊妃挑了挑眉:“要是有一天被我顿悟了,你们岂不是都要叫我刘老师?”
洗衣机面带微笑看着她,瞬间从正经角色里跳脱出来:“不用顿悟,今晚我就能喊你老师,或者你喊我老师也行。”
小女友娇笑:“滚蛋吧你!”
刘伊妃的笑声惊动桥洞栖鸽,翅膀拍打声与乔治城大学钟楼的整点报时混成和弦。
废弃的渔业码头木栈道轻微晃荡,两人牵着手往回走,脚底蹭过青苔滋生的木缝。
阿飞驾车载着两人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小刘穿着高跟鞋走得脚底板痛,使劲甩脱了鞋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洗衣机,你能不能帮我洗洗脚再足底按摩一下呀!”
路老板振振有词:“干嘛只洗脚啊?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全身水洗吗?”
说着就去扯她的大长腿:“你好女士,88号技师为你服务。”
“什么鬼东西。”
刘伊妃娇笑着轻轻踹开他的手,又压紧了自己高扬的裙摆。
“今晚我不能睡你这里了。”
洗衣机像被踩住了尾巴:“什么?何出此言?”
“早晨妈妈发信息来了,应该十点钟下飞机。
。
。”
路老板面色为之一窒,有些讪讪道:“刘阿姨回来,跟你睡哪里有什么关系嘛,你又不跟她睡一屋。”
小刘听得直摆手:“不行不行,被她知道怪难为情的。
。
。”
你是会掩耳盗铃的。
其实老母亲早就看开了,不然也不会在意大利玩这么多天才回来。
路宽知道她在这种事情上面皮薄,当即把小女友从沙发上横抱起来:“逝者如斯夫,那还不抓紧时间!”
刘伊妃嗔怪地拍了拍他后背,拿无耻的洗衣机没有办法。
在外面是玉树临风、西装革履的青年导演和著名企业家,一回来就成了原形毕露的大狼狗。
所谓人面兽心是也。
小刘已经适应了他的节奏,不多时被抱回了沙发上。
少女并拢一双玉腿:“干嘛呀,你不说抓紧时间。
。
。”
“今天就在这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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