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倏然又睁大了一双丹凤眼,示意他给自己倒酒。
又是一番推杯换盏,路宽按照她之前的表现,估摸着小姑娘也该撂了吧。
何况今天在罗马城溜达了一天,晚上还是空腹干喝。
等他刚刚把第六瓶红酒的橡木塞“啵”
地一声拔出来,落地窗前的刘伊妃已经一只手悬在了沙发外。
高脚杯在地上磕出个碎角。
路老板无语地走过来把醉美人扶正,这小丫头的酒量一次比一次大啊!
去年春节时似乎是第一次喝白酒,后来在洛杉矶酒店里又小酌了一回。
今天这一顿她自己起码就喝了快3瓶。
01年产的索拉亚750ML装,酒精度13。5%,对于她一个新手来讲不算少了啊!
路老板长舒一口气,看来以后想再灌醉她也不是很容易了。
从刘伊妃外套里摸出房卡,先到隔壁把门打开,他又折返回房间,拦腰将她抱起。
路宽左臂横贯小刘的膝弯,醉美人的腓肠肌松弛垂落,白嫩嫩的脚尖一晃一晃地惹眼。
后仰的脖颈在走廊壁灯下绷出了优美的弧度,挺翘的鼻尖渗出些微不可查的细汗。
轻轻地将她安放在床垫上,手臂抽离的一刹那,小姑娘突然一个无意识的翻身。
喉间溢出气音“唔”
的蚊呐般的声响,尾调上扬如试探的猫爪。
看着眼前盘靓条顺的小美女,这小猫爪可算是挠到色鬼导演的痒处了。
。
。
路老板再一次感慨自己真他妈是个正人君子,湿了毛巾给她简单擦了擦,这才把这条美人鱼塞进了薄被。
本来还想叫她喝得半醉半醒,好旁敲侧击一下怎么会用“曾文秀”
来试探自己。
没想到直接断片儿了。
关灯,离开。
两分钟以后,黑暗中似有若无传来“嘁”
的一声,手长腿长的刘伊妃一把摸到了床边的开关。
声调因为失语发得不够准,但这一声不屑的意味很值得玩味。
很难说是在骂某人小看了自己的酒量,还是说禽兽不如。
刘伊妃是有些微的贵妃醉酒,不过还算清醒。
她拿出贴身衣物洗了个澡,又把今天新买的内衣都洗了一遍。
这才百无聊赖地坐回到桌前,这趟出来就是避世,连电脑都没想着带。
想了想,小刘翻开了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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