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把这对兄妹的摊子气氛给炒热,都像那个跟大爷似的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一样,这门票什么时候能凑齐?
生意上门,路老板自然不吝好话奉上:“感谢感谢,请与舍妹共舞,时间不限哈!”
广场上顿时一片叫好声响起,谁又不愿意看异域风情的美女呢?
两人来到场地中间,早有好事者放了一曲《威尼斯狂欢节》作为背景音。
只见小刘足尖轻点,云手翻飞间将老母亲《飞天》的手臂动作弧线画进了亚平宁的天空。
埃及姑娘也不甘示弱,突然抖肩旋转起来,肚脐镶嵌的绿松石折射出撒哈拉星空的幽光。
刘伊妃笑着将手里的丝巾当做是舞蹈演员的水袖甩出,埃及姑娘也很配合地接住、缠绕在自己小麦色的手臂上。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青年导演这会儿有精神了,在场边大声叫好:
“这是尼罗河接住了长江水啊!
好活儿!”
他拿着鸭舌帽兜了一圈,四处求币:“各位,这是我妹妹,想看她跳舞的可以预定哈,女士可以共舞!”
流浪艺人们都笑着慷慨解囊,看着这个做哥哥的一瘸一拐也不大容易,东方面孔在这里很少见。
为了来文艺复兴的艺术之都朝圣,应该吃了不少的苦吧!
场内突然又是一阵口哨、叫好声。
忙着收钱的路宽回头一看,小刘足尖轻点地砖,身体滑出圆润弧线,腰肢拧转间似柳枝拂过春水。
埃及女郎跳得兴起,干脆赤足。
踏响着密集的节拍,小麦色腰链撞击出尼罗河般的金属颤音,腰间的银铃随骨盆摆动荡起粼粼波光。
端的是美不胜收啊!
现场的文艺青年们已经自发地载歌载舞起来,把气氛烘托到了最高潮。
当然,青年导演能看出来刘小驴已经有些技穷了,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动作。
。
。
有空得回家跟老母亲再学几招,以后走江湖卖艺也算是有了吃饭的家伙。
路老板收了半鸭舌帽的各国硬币,心道给刘伊妃做做经纪人就行,哪儿还用得着自己出手。
“路导?”
“那是不是路导?”
一声熟悉的乡音打断了还在卖惨的“瘸腿老哥”
。
贾科长喊了一声,又有些不确定地问着身边的谭盾,这位奥运专职作曲家皱着眉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戴着墨镜的路宽稍一回头,是谭盾和贾科长被堵在了人群之外,正狐疑地冲自己招手。
卧槽!
他们俩怎么在这儿?
要特么社死了,赶紧溜!
恰逢刘伊妃一曲舞毕,光洁的额头还渗着细汗,正笑着和埃及舞娘比划着什么。
路老板来不及解释,冲过来拉着她的手就跑:“有熟人,风紧扯呼!”
埃及姑娘愣了几秒,不可置信地看着之前大大地博了自己诸般同情的“瘸腿老哥”
,怎么一瞬间就健步如飞起来了?
刚刚还载歌载舞的艺术家们瞬间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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