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出风口的嗡鸣突然变得震耳,刘伊妃的手指在他锁骨凹陷处画圈,感受到那里跳动的脉搏。
男子的呼吸拂过少女耳垂,似乎带着茨威格特红酒的酸涩,月光移到四柱床的一侧,照见了纠缠的四只脚踝。
此时,这对恋人已经爱满情浓。
刘伊妃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最后一刻死死地咬在路宽的肩头。
“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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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我伤心,好吗?”
她爱意缱绻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说了句什么,却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失聪。
大脑宕机的几秒内竟然没有听清他的回答。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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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渐大,将帘幔都吹得轻晃。
巴德伊舍尔半山夜间栖息的渡鸦,被某些细腻哽咽的“猫叫”
惊飞。
皓月清辉下,有两支军队沙盘对垒。
体质和意志都很是坚韧的花木兰逐渐进入了状态,不再屈从于敌军的摆布,咬着牙想要重新占据战争高地。
扮演攻城拔寨角色的路宽,此前哪里料到能有这样善战的女将?
城池刚被堪堪攻破,竟能转而在巷战中博得先机。
路老板一点也不藏私,手把手地教她布阵、埋伏、诱敌、斡旋的套路。
小花木兰敏而好学,不耻下吻。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况何其激烈!
刘伊妃翻身的幅度压皱薄毯,路宽屈肘替她勾开黏在唇角的发丝。
许久,一声仿佛幼猫的呜咽漏出喉腔,呼吸逐渐平缓。
天地之间归于平静,窗外的渡鸦又飞回半山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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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伊妃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半晌才回过神来,从声带中挤出些喃喃自语。
“疯了,真是疯了。”
“刚刚感觉要死在你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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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老板也喉结滚动,其实很想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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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很不合时宜,说得好像他阅女无数似的?
只能说,小刘让他身心都熨帖得紧,不但灵魂交融,适才也是比翼鸟、连理枝般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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