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宵不是说她贪图荣华富贵么,那她就留在聂府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至于聂宵,沈桃言自是要成全他的。
可他愚弄了她三年,叫她替他吃了那么多故意为之的苦和罚。
这笔账,她要算。
沈桃言又养了好些天,赵卿容不敢将聂宵往沈桃言面前带了。
每回来看沈桃言,赵卿容脸上的关心都甚是真切。
“好孩子,可算是痊愈了。”
沈桃言:“多谢母亲日日牵挂。”
她的语气有些淡,赵卿容只当她是刚好,精神气差了一些。
“那孽障的做的错事,我这儿与你说声不是。”
沈桃言忙道:“母亲可别这样说,这让我如何担待得起。”
赵卿容:“你不知道,这几日宵儿也问起你呢。”
沈桃言垂着的眼里微闪:“是吗?夫君也会念着我?”
“你们是夫妻,这是当然的,我呀,叫库房拿了些上好的人参来,给你补身子用。”
第一卷第8章账要算
赵卿容伸手轻轻托了托沈桃言的脸:“瞧瞧这小脸白,得好好养养才成。”
自从看清了聂宵几人后,沈桃言也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婆母和公公看似很疼爱她,但十分流于表面。
她替聂宵吃了三年的苦,聂渊和赵卿容给的不过是些小恩小惠,就像这些人参。
聂家共有两房,大房因大老爷身体不好,常年患病,日子过得很清简。
就算聂珩成了转运使,大房依旧过得很低调。
二房则因为二老爷聂渊是洪都知州,二夫人赵卿容的家世又好,日子自然是过得极好的。
赵卿容还很年轻,二房的管家权依旧捏在她的手里。
从前沈桃言一心扑在聂宵身上,忙着照顾聂宵,从没在意过这些。
赵卿容走后,沈桃言轻轻撩起眼皮:“重金去问问,有没有人能修复翠玉上的裂痕。”
叠珠:“是。”
那块翠玉和玉珠已经伤成那样了,沈桃言已经跟聂宵说过是不可能修复得了的,可她必须要做这一出。
隔日,沈桃言觉得自己该去见见聂宵了。
聂宵想要当傻子,沈桃言要陪他将这场戏演下去。
不想,会遇到聂珩,他似乎也挺意外的,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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