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疏淮指着自已的鼻尖,只觉得难以置信。
“裴歧,你疯了吧?这特么是在东南亚,不是在国内!”
如果殷朗是孤身一人的话,他或许真的可以尝试一下。
但在这鬼地方,谁知道殷朗身边有多少保镖?
裴歧摸了摸下巴。
“那不然……我去?”
容疏淮:“?”
裴歧双手一拍。
“行!
就这么定了!
我去干掉殷朗。”
“???”
容疏淮满脸震惊的看着他,“裴歧,你疯了吧?不对……你的精神病从来都没好过!”
裴歧一本正经的说道:“想当年,老子也是武学奇才,不说远了,就说两年前……就那些打黑拳的,一个个名声喊得响亮,在我手底下撑不过三个回合!
哎,容二,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军阀身边的超雄保镖吗?身高两米多,体重三百斤,一身腱子肉,长得就不像个人类。
我一连两脚,搓提正蹬,又一招羚羊挂角,直接徒手干倒。
老子叱咤风云的那些年,就从来没见过能打得过我的人!”
“…………”
容疏淮目瞪口呆。
“你真的有病!”
裴歧的精神状态的确挺超前的。
不过曾经,在他的巅峰时期,即便他说得再怎么夸张,为人再怎么乖戾,旁人也总会觉得天才就应该有点与众不同的个性。
但现在嘛……
他说这些,只会让人觉得他有病。
裴歧还想要说什么,一转眼,却对上了虞忧漆黑的眼眸。
刚才他说话的时候,虞忧一直都在盯着他看。
虞忧眼睛的巩膜非常黑,几乎与瞳孔一色。
这样的眼睛,难免会给人一种冷漠无神的感觉。
她没表情的时候,显得像个鬼。
笑起来的时候,又会让人觉得笑里藏刀、没安好心。
裴歧与她对视的一瞬间,本能的感觉自已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
下一秒,虞忧别过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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