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巨人一看见我就像看见杀父仇人一样,眼睛布满了血丝,额头冒出青筋,一瞬间就近在我眼前,不过我的反应也不慢,见他右手一抬起,我赶紧往后一翻,幸运的又让我躲过了一拳。
这家伙使劲的攻击,而我却只会使劲的逃开,他出手又快又狠,我几乎没有还击的余地,这样下去的话我不是被打死都会被累死。
像一场追逐游戏,就在他追我躲之间,我们跑到了校园的一座后山去,当我躲在两棵树的中间时,这家伙竟然没发现我的行踪,像完全没看见我似的直接从我的面前走过。
我趁这家伙走开一段距离后便从树上折下一根像手臂般粗的树枝,然后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就在他没防备时我一下跳起,用那树枝往他的背部狠狠地挥下去,他痛叫一声后立即转身向着我,我看他依然站立得稳,或者说这一下似乎只是让他感到皮肉微痛的感觉,可是我手上的树枝却没有那么幸运,当我再拿起手时发现它已经断成两截。
我这一击不但没把这家伙打败,却让他变得比刚才更加狂躁凶悍,此刻的他不再是一只疯牛,而是像只猛兽般追杀着我来,这次我真担心自己会葬身在这座后山,唯有死命的向前逃。
☆、家中的温暖
这时候脑里传来了一股声音说:“满星,攻击他的最弱处。”
我知道沙罗应该已经赶来附近,她用脑电波对我说出这句话,只是我不懂沙罗所谓的弱点在那里,刚才那一击足以让普通人直接上西天,不过对这怪物来说却像是拍苍蝇般的力度,除了微微的疼痛外,无伤他丝毫的皮毛。
“你觉得一般人最脆弱的部位是那里?”沙罗又给我传来一个信息。
处于这样的紧急状况,沙罗这婆妈的女人竟然还在给我猜灯谜,我不明白为啥她不直接告诉我答案,这种怪物根本不是一般人,我又怎能知道他的弱点在那里。
在和沙罗对话的时候不小心分神了,对方一下又追到到我面前,眼看他越来越接近,大概还不到一尺的距离,出于自我保护的机能反应,我反射性的拿起手以极快的速度出拳打在他的脸上。
一根粗树枝都打不伤他,我这一拳还用不到八分的力度,原以为这对他应该也是不痛不痒,但没想到他竟然会跌了下去,接着我见他以一只手掩着脸慢慢地站起来,发现他底下的脚步似乎不太稳,同一时间我又惊见他流着鼻血,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他的弱点就是脸!
不过再深层一想,每一次都要朝脸部攻击又觉得太冒险,一个不留神可能会被对方抓住把我捏死,这个怪物虽然受了点伤,不过转眼他的战斗力又提升到最高,我的这一拳又把他惹怒了,他杀气腾腾的朝我扑过来,还好我及时闪躲开,他这种速度让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战略,我只能继续和他玩追逐。
前面是一片草原,平原之处对我十分不利,当我正在绞尽脑汁要如何对付这家伙时,突然让我发现草原处似乎有个坑。
我飞快的跑到那座坑的旁边,一眼观察了下面的情况,这小圆坑的直径估计有两米宽,深度大约有四、五米左右,眼见那大力怪又快追了上来,我不及思考,心想先跳下去后才打算吧。
我跳下去后便站到最边缘处往上面看去,那大力怪只是探下头不停张望却不敢下来,从他不停在寻索的眼神我又立刻发现他的另一个弱点,黑暗之处对我来说一如白天般的明亮,不过这大力怪却没有这种异能,在他视力所见的坑也许只有一片漆黑,所以他才会犹豫着不敢下来。
“喂,你这头蛮牛,有种就跳下来,你要是这样夹着尾巴逃走,一定会被其他人笑死!是男人的话就下来这里和我决一胜负。”这种激将法对某些人根本起不了作用,不过对于一些死爱面子的男人一定有效果,想不到天也在帮我,这个大力怪就是那死爱面子的男人,结果他想也不多想就这样跳了下来。
一声惨叫后,这个大力怪这回终于倒地不起,我不住的杨起嘴角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趁他躺下时再往他身上踢多几脚,我自认自己也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好人,因此每一脚踢下都毫不留力,每一下都目标准确的踢向他的子孙根,终于这男人在承受不住痛楚的情况下昏晕了过去。
我刚才在上面时已经看见坑里的中间摆着一块椭圆形的巨石,这巨石的尖头刚好朝上,大力怪跳下来时根本不晓得底下有快大石,男人着地的姿势和女人不同,一般都是把双腿张开与肩同宽,他却因这样的姿势而不偏不倚的被击中了男人的最痛之处。
我从坑里跳上来,行走不远便看见高馨雅和沙罗朝我奔来,高馨雅一靠近我便紧紧地把我抱着,带着哭腔对我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看高馨雅表现得如此紧张,我心里不禁有些感动,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说:“别担心,我不是整个人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你有没有受伤?别骗我,你是真的没事吗?”高馨雅放开我后又抓住我,把我的身体转了个圈,检查着我的身上是否有伤口,接着又抬起双手握着我的脸,目光柔和的看着我的眼睛,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复杂。
“明天开始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下次你也别任性的丢下我自己回家,万一你遭遇什么不测,这辈子你让我如何安心的过呢?”今晚的这个大力怪已经那么难对付,我相信下一次他们派出马的一定是更厉害的对手,我一个人作战还好,若还要兼顾别人的安全的话,我一定会分心。
“我不会再丢下你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跟你分开!”高馨雅略微激动地说。
也许是高昂的情绪所致,高馨雅说出来的话感觉不像一般朋友的对话,我尽量把它想成更普通的意思,唯有这样才不会觉得特别尴尬。
“时间也不早了,再迟一些我担心党雨回家找不到我,走吧,我送你回家。”党雨是不可能这么早回家,是我故意在这一刻把她的名字提出来。
看见高馨雅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的落寞,我心里虽然觉得有些不忍,但更不希望她弥足深陷,有时候必须将友情和爱情的分界线划分得清楚,这行为看似残忍,但其实我是真心为她好。
送高馨雅到家后我自己才走回家,这种时间超市和商店都已经打烊了,肚子却饿得“咕噜咕噜”的叫,而我又不能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吃饭,因为身上的衣着已经被弄得脏兮兮,不能为了医肚子而不顾美女的形象。
拖着又累又饿的身子,抵达家门口时却发现大门竟然没有上锁,我心里猜想难道是党雨今早出门忘了把门上锁?头脑还没来得及细想,耳朵已经听见屋里有动静,我赶紧把门打开,只见屋里一片漆黑,客厅和其他地方都没开灯,但厨房却亮着一盏灯。
我脱了鞋后党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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