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开工厂也花了二百多万。
最重要的大头就是买原材料,成品没有经过冲压的银元一吨530多万,他买了两吨。
因此到目前为止,半年时间不到,他已经花了快4000万了。
看着卡里冰冷的700多万余额,朱云峰流出了贫穷的泪水,掏出手机,给老爸打了过去。
五月九日,正是初夏时节,暖春的阳光洒落下来,让人生出闷热感。
此刻广州,相比于北方这个时候还十多度的天气,广州烈阳高照,晒得人满头大汗。
大白天朱长青醉醺醺地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看到了儿子的来电。
这年头有钱老板破产后的日子不好过。
要是欠银行几百个亿,那就是你牛,银行得把你供起来。
但你要是只欠几千万或者几个亿。
那对不起,银行要把你往死里搞,再瘦也得炸出几两油。
说实话。
欠钱当老赖本身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只是跟那些当了老赖就破罐子破摔的人不同,朱长青还是有把欠的钱都还上的想法。
于是他在破产之前选择和老婆离婚,剩余的财产转移给妻子,让妻子那边保留一部分产业,从而给东山再起留下一点可能性。
最主要的是,他欠银行的钱其实不多,也就几千万。
欠的有部分是供应商的,有部分是信任他的亲戚朋友的,林林总总加起来一个多亿。
朱长青也是要脸的人,自然不希望以后家人跟他一起抬不起头。
然而这年头生意不好做。
即便是有像刘东这样的好朋友帮衬,每个月拉到的订单也就勉强维持生活和利息,翻身的日子恐怕遥遥无期啊。
“喂,儿子。”
生活虽然艰难,可日子还是得过,朱长青调整了一下心态,让语气尽量轻松点接了电话道:“怎么了儿子?”
“老爸,跟你说个事。”
“你说。”
“我不是办公司吗?”
“公司出问题了吗?”
朱长青心里一咯噔。
他这边可拿不出钱帮儿子渡过难关。
“不是,是我出口到海外了嘛,客户用黄金交易的,我想问问该怎么处理。”
“黄金吗?做好进口手续和相关证明就行,然后去银行兑就好了。”
“这个嘛可能有点小意外。”
“什么意外?”
朱长青疑惑道:“别是走私进来的吧。”
“也不算,反正就是跟咱们家祖传的金子差不多,您看有办法吗?”
“。”
片刻后朱长青说道:“你现在手头有多少?我给你东叔打个电话问问。”
“东叔靠谱吗?”
朱云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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