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释然了;没错;河伯其实是有软胁的;通过红岩来看;他并不是不可战胜的;更何况;唐三成还可以找到将臣;虽然将臣来无影;去无踪;可是以现在的唐三成来说;他一定有办法;将臣是盘古一族;始于天地;能力自然是在河伯之上;以将臣与玄镜的关系来说;他肯定会站在唐三成一边;这件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
白逸想到这一点;『激』动异常;“嗖”地一声站了起来:“骆老板;太感谢你了;我先告辞了;改天再来拜访。”
看着白逸急冲冲地离开;骆天叹息一声;抓了抓自己的头;看着桌上一家四口的合影;他不由得感慨自己真是老了;要是以前;这样新奇好玩的事情;自己是一定要掺一脚地;可惜;今时不如往时;还是收敛一些吧;他拿起相框;仔细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看到一双儿『女』和妻子的笑脸;骆天也不自觉地『露』出微笑来。
白逸太着急去找唐三成;他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安倍晴还在他古玩店的办公室里等着他
安倍晴坐在白逸的办公室里;拼命地压制自己想要去『摸』那些瓶瓶罐罐的冲动;他知道自己口袋的深浅;碰坏一个;自己就回不了家了;随着时间的过去;安倍晴有些不安了;白逸怎么还没有回来?
外面的小伙计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安倍晴转身:“进来。”
那小伙计有些为难地看着安倍晴:“安倍先生;我们要关『门』了。”
“现在几点了?”安倍晴一愣;肚子马上咕咕地叫了起来;他抬头看着窗外;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了。
“快八点半了。”小伙计说道:“今天是周一;我们下班早一点。”
安倍晴彻底地『蒙』了;他问道:“可是白逸在哪里?”
“白老板?我刚才看到他急急忙记地走了。”小伙计说道:“大概六点半的时候。”
安倍晴的脸沉下来了;半晌;他大吼了一声:“白逸”
白逸想起来安倍晴的时候;是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他突然一愣;望了符羽一眼;轻轻地咳了一声:“我们好像少了一个人。”
“你还知道少了一个人。”安倍晴的手先扒着『门』;身子才移了进来;他一幅『欲』哭无泪地样子;直接冲着符羽说道:“我差点以为我要见不到你了。”
白逸原本还有一丝歉疚的;看他一回来就向符羽告自己的状;马上也没有好声气了:“怎么会;你不是对我这里很熟;上一次不也是自己找过来的?”
“好了;你怎么可以把他忘记?”符羽说道:“他好歹也是外国人;对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饿了吧?我帮你盛饭。”
见到符羽这么关切自己;安倍晴的气儿消了一大半;面带挑衅地坐到了白逸的对面:“真是没良心;以后得想别的招来整我了;这一招儿以后可不管用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天地良心白逸几乎要拍桌子而起了;身边的丛阳低声说道:“风度……”
去他娘的风度;白逸在心里骂了一句;可是依然不动声『色』地吃饭;同时冷笑一声:“别忘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就算我忘记你;你好歹也要出声问一句;怎么可以在那里傻乎乎地等上两个小时;我真是要怀疑你们安倍家的基因了。”
安倍晴一时语塞;刚才还盛气凌人;现在就只能窝着一口气了;唐三成闷咳了一声:“所以呢;我们现在要等七邪和组织上的消息才能行动;最近还是该干嘛就干嘛?”
“我等不下去了。”安倍晴说道:“我真担心我的母亲已经……”
“没事的。”沈冰说道:“她只说她要回去;又不是要去送……”
沈冰吐了一下舌头;送死两个字到底还是咽回去了;安倍晴今天这曲折的一天总算到达了终点;吃完了饭;他就坐在院子里呆;七邪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他推开『门』来;看到安倍晴;马上笑道:“怎么;是知道有好消息了吗?”
安倍晴并不知道七邪是何许人也;只知道他对植物很有研究;这次出『门』;是去请教自己认识的植物学教授去了;从他口中说出好消息三个字;让安倍晴要跳起来了:“怎么;有答案了?”
“是的。”七邪的动静让所有人都走了出来。
唐三成知道七邪这次去路程并不短;而且还要进山;十分折腾;可是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回来;可见对这件事情多么上心了。
“那颗神树有来历了?”白逸十分惊讶。
“对;这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送子树神;又叫怀胎树;如果按照地域来说;应该是在贵州一处叫做梵净山的地方。”七邪说道:“从树的形状与特『性』来说;几乎完全对得上号。”
“怀胎树?”沈冰说道:“不对呀;既然是怀胎树;可是杨『玉』环为什么没有后代;母凭子贵;她要是和皇帝有了孩子;直接登上皇后的位置都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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