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坐在正中央,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对风度不凡的夫妇。
而陆忱之则坐在正对着的门的沙发上。
他头发剃成了板寸,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一双总含着戏谑意味的狭长眸子黑沉极了。
许羚对上了他的眸子。
仅仅几秒,许羚便迅速转身放下东西道:“外婆,我先回房间了。”
周靖韵看看陆忱之,又看看许羚,突然一把拉住许羚,“客人在呢,走什么啊。”
话音落下,她便生生拉着许羚也坐到了沙发上。
一条沙发上,许羚被迫坐在了陆忱之和周靖韵的中间。
两人距离不远不近。
陆忱之仍坐着,沉默极了。
“你们来我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好颜色,何必又要再来。”
老太太冷哼了声,“明瑞还在医院里呢,你们不如去看看他。”
陆父冷硬的脸挤着笑,“会的会的,无论怎么样我们都会负责的。”
两家人聊到这里,基本没什么好谈的了,气氛陷入了冷凝中。
许羚一直低头玩着手,只觉得如坐针毡,听到这里,她起身:“那我先回房间了。”
接着,也不管在场的人如何反应,转身上了楼。
陆忱之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动了下,垂下了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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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羚回到了房间,整个人背靠着房门反手捏紧了扶手,只觉得内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胸口。
有什么好心跳的,有什么必要?
许羚在房间内跺了下脚,便有些烦躁地将自己埋进了被窝。
“咚咚咚——”
窗台外响起了玻璃被敲响的声音。
许羚听而不闻,知道这是公馆内佣人们贴装饰发出的声音。
“咚咚咚——”
玻璃声越敲越大。
大得许羚心里都愈发烦躁了起来。
她猛地甩开被子,气呼呼地起身看过去。
接着,许羚便瞪大了眼睛。
陆忱之蹲在窗外的台子上,黑眸透过玻璃看进来,白皙纤长的手指一下下地翘着玻璃。
一瞬间,许羚的心跳速度便快了起来,惊讶,喜悦,烦躁等等如同被打翻的颜料罐一般将她的心弄得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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