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李胖子这才心满意足,他松开了康少牧的腿,用手胡乱的拍了拍屁股上沾的尘土,痴笑的看着康少牧。
“你让我罩着你,是不是被什么人欺负了!”
康少牧沉声问着。
李胖子噘着嘴,一脸委屈的说:“就是住在客房里的那个牛鼻子老道和那个老秃驴!”
“他们两个怎么欺负你了?”
李胖子背过身去,用手环抱住自己的肩头,喃喃的说:“那两个人趁着我睡觉没防备,把我丢出了房间,害得我只能在这冷冷的夜风中睡觉……”
李胖子说着转过头去,见身后早就空无一人了,他跺了跺脚,黄豆般大小的两眼瞪得极大,可又不敢骂,他怕康少牧再听到了骂声回来教训自己,他可不想像周天罡那样,被一个酒葫芦穿了个通。
李胖子经康少牧这一折腾,睡意全无,独自坐在石墩上,望着头顶上的明月,可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又再次响起了鼾声来,且一觉到了天明。
翌日一早,康少庭和康少卿两人在天未亮时,便守在了康德的房门处,今日正是康德修养过后的出关之日,而康少庭和康少卿两人作为康府中的小辈分,如此礼节自然是要有的。
时近晌午,康德才从房中走出,两日的时间他已将体内气的损耗恢复完全,气色俱佳。
康少庭和康少卿两人见到康德走出房来,齐齐抱拳作揖,躬身行上一礼。
康德笑了笑说,不必行此礼!
而后他目光看向了康少庭,问他,康少牧可有从北疆回来?
康少庭眼神闪躲,吞吐的说,康少牧昨日便从北疆回到了府中,不过有些呆呆傻傻!
康德听到这话,半白的眉头忽的一皱起,问康少牧在何处,快带他过去!
康少庭不敢耽怠,应了一声,便在前引路,带着康德快步朝着康少牧的房中走去。
康德走到门口处,推开门见康少牧正呆坐在椅子上,目光木讷,康德走上前去,抓过康少牧的一只手,三指搭在其脉上,为他把脉。
可康少牧的脉象极其诡异,康德在天启帝国行医数十年都不曾见过,似是有一股无形的气在同康少牧自身的脉搏抵抗,而这股气尽然掩盖住了自身的脉搏,若不是康德的医术精湛,换作寻常的江湖郎中,很难能号出这样的端倪。
康德又检查了下康少牧的头部、脖颈,不见有明显的外伤,此时他心中已有所明,他挥挥手,对站在房门处的康少庭和康少卿两人说:“你们两个先退下,我要为你大哥诊治一下!”
康少卿关切的问着,“大哥究竟是受了什么伤,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康德眉头蹙起,佯装出一副犯难的神色,唉声叹气道:“现在还不知,要为他诊治过后才能确定!”
康少庭抱拳躬身作揖,“爷爷,你先为大哥诊治,我这就和少卿退下!”
说完,他便拉扯了两下康少卿的衣袖。
康少卿自然会意,只是心有不解,可二哥康少庭聪慧过人,他都不再追问,康少卿也只好作罢,抱拳作揖,行过一礼后,同康少庭一起退出了康少牧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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