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康接过丹药,拱手告退,转身离去。
他暗想:独孤求败,名字倒是霸气,不知此人是否名副其实。
风雨楼外。
独孤求败正欲登楼,忽然感到一种奇异的感应,好似有人在注视自己。
然而,却无法判断那人所在位置,心中不由疑惑。
“这难道就是仙神之术?”独孤求败越发兴奋。
就在此时,先前的年轻剑客出现在风雨楼前,目光投来,开口问道:“你可是独孤求败?”
见对方目光上下打量自己,独孤求败毫无不适,平静说道:“正是,本座便是独孤求败!”
“阁下难道仅是虚名?”杨康冷哼一声,“莫非徒有其表?”
“小友若存疑虑,不妨一试。”独孤求败莞尔一笑,多年未曾遇此轻视。
“好!”话音刚落,剑影已逼近眼前。
“仅凭速度,不足以胜我。”独孤求败摇头,指尖轻点杨康长剑,对方快剑顿时偏离轨迹。
刹那间青光闪过,杨康肩头微痛,长剑落地。
“年轻时便通悟剑理,轻重缓急、诡异堂正皆达极致,更有剑意加持,你这陌生剑法难敌于我。”
“然若你能臻至圆满境界,我未必能胜你。”
话毕,独孤求败轻咳,掩唇间指缝渗出血丝。
“前辈无恙否?”杨康大骇,公子仅命其引见,斗法实属不该。
“无妨,旧疾复发而已。”独孤求败摆手,“不知能否拜见上仙?”
“前辈请随我来,公子早有吩咐。”杨康拱手,“适才冒犯,还望海涵。”
独孤求败摇头道:“无需挂怀,汝之剑道颇具潜力,老夫欣慰尚不及。”
二人一雕步入风雨楼,至后院。
独孤求败注视院中身影,顿觉巍峨难及。
气势如渊似岳,气质若仙若幻。
“晚辈独孤求败拜见上仙。”内心油然而生钦佩。
顾天目光投来,感知到独孤求败虽命如风烛,但锋芒凌厉。
“阁下剑道非凡。”顾天颔首,“暂且勿言,我授汝一部武学,先调息伤体。”
随即,诵出《菩提心经》六层要诀。
独孤剑法分五境:凌厉刚猛(利剑)、变化莫测(软剑)、举重若轻(重剑)、举轻若重(木剑)、万物为剑(无剑)。
这被称作剑道五境。
不过更为人熟知的是独孤九剑,它融合了利剑与软剑的精髓,又融入些许无剑的理念。
但这绝非独孤求败的巅峰之作,离真正的巅峰还远。
剑道中许多奥义难以用文字记载,尤其是无剑之境,万物皆可成剑,已涉及剑意,无法以秘籍诠释。
正因如此,独孤求败的真气沾染剑意,反而加速了他的寿元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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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王重阳的命运相似,实力过强,反噬自身,缩短了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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