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锐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
正当向强表情轻松时,罗锐继续道:“但又证据表明,你在四月六号晚上十二点之后,返回了砖厂,你去干嘛了?”
“啊?”
向强一脸的惊慌失措:“我……我没……”
“撒谎!”
指着他的鼻子:“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找过和你一起喝过酒的那些人,他们指控你当天晚上扬言要杀了辛万春!”
向强赶紧解释:“我没有,警官,他们胡说,我……我那是说气话,您想啊,我表哥,当然,他也不我亲表哥,他把我的工资都打给我老婆的卡上,你说我能不恨他吗!
但要说杀了他,我肯定不敢啊,不是,您刚还说我没杀人,怎么这会又变卦了?”
“那就说清楚,四月六号深夜十二点后,你的去向,你不说清楚,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向强的脸色阴晴不定,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他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是,那天晚上喝完酒后,我是返回了砖厂,不过,你们得信我,我没去杀人。”
“你先说。”
“好,其实我是去见老雍的老婆。”
“什么?”
罗锐脸色一窒:“你说的老雍是指雍建?”
“是!”
向强道:“我……我和他老婆有点关系,我那天晚上喝了酒嘛,老婆又没在身边,所以我就……反正我没杀人。”
罗锐皱着眉,问道:“你说仔细一点,你是几点钟返回的砖厂?”
“我到的砖厂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没注意时间,而且我去之前,还给汪巧珍去了一个电话。
我们一般都是在厨房……呃,干那事儿。
可是当我到了之后,我再给她打电话,她说我表哥家里来客人了,这会儿还在喝酒,今晚上没时间。
我当时酒精上头,对她不依不饶,我说干这事儿也不一定在屋里。
于是,我把她叫了出来,亲热了一会儿……”
“你先等一下。”
罗锐拿起田静的法医记录本。
这个叫汪巧珍的初步尸检时,并没在她身上发现残留的米青液,而且这个女人已经接近五十岁了。
这表明,两个人当天晚上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xing关系。
“她有没有和你讲辛万春招待的是谁?”
向强摇头:“没说,不过汪巧珍的老公雍建也在一起陪酒。”
“这之后呢?”
“这之后我就走了,而且我也怕雍建发现我和他老婆的关系。”
“当时,你有没有听见和看见什么?”
向强回忆着,随后点头:“有,我记得当时我骑自行车离开时,辛万春的儿子在二楼的窗户前看见我了。”
一说到这,他一拍大腿:“警官,那小子还活着吗?他可以给我作证的!
我听说他们一家人都死了,不会连这孩子也被杀了吧?”
……
……
接待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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