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正在配合警察拆弹的时淮序,突然一僵,扭头死死盯住我。
不等俞晚走到跟前,他脱掉了皮夹克,二话不说,抱起还在跟闺蜜说话我,面无表情地往车里走。
「哎、哎,你什么人啊,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
砰!
车门声隔绝了俞晚的抗议。
他把我塞进后座,自己也坐进来,阴沉沉地盯着我。
我突然有点害怕,往角落里缩了缩,「你别这样,我、我害怕——」
「知道害怕还敢扑过来!你以为是玩卧倒游戏呢!」
短暂的沉默后,他劈头盖脸一顿骂。
时淮序从来没用这样严厉的语气跟我说话,我眼泪当即就出来了。
「炸弹是在我身上的!」他气狠了,头上青筋都憋出来了,「万一宋衍摁下去了,怎么办?」
见他还要开口,我闭着眼往他怀里一倒,「糟了,我吓晕了。」
时淮序一噎,深吸一口气,憋得额头的青筋嘣嘣直跳。
他突然把我抱得紧紧的,此时,我才察觉到,他的双手竟然在抖。
「对不起……」
「刚才是我语气不好。」
他搓乱了我的头发,蹭着,尽力压平语气,
「我本来,是想从窗户跳出去的,这样哪怕狙击手不成功,爆炸了,也不会伤到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冲过来抱住我呢?以前从来没见你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没想那么多。以前看电视,有炸弹就卧倒,我总不能,抱着宋衍吧……」
「你——」时淮序一时失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万幸,我们都还活着。
「你伤口都包扎好了吗?」我问。
「嗯。」
「我不信,给我看看。」
「宁宁,」他哭笑不得,「在大腿根呢。」
我闷头就扒他裤子,「都老夫老妻了,你害羞什么?」
俞晚的声音隔着玻璃闷闷地透过来,「……对,是,我怀疑我朋友被家暴了,她男人把她掳走的,你在妇联的那个朋友管是吧?」
她说着,一把拉开车门。
光线倾泻进来。
我跪在时淮序大腿两侧,手放在他的腰带上,解了一半。
俞晚举着电话,面无表情地跟我们对视了三秒,突然关上门。
「对了,狗被虐了,你们管吗?不找妇联了,找动物保护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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