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商情主动收拾碗筷,又告诫商栎乖乖坐着沙发上休息,倒是有几分平常商栎教训她自己的样子。
商栎其实身体没什么大碍,她的恢复能力一向不错,但难得商情这么乖,她也就勉为其难地坐下来,看看早间新闻。
商情对家务活的了解仅仅在于看着商栎平常做的程度上,此时自己实践起来,却觉得没那么容易了。
干脆叫钟点工来打扫?商情脑子里一闪过这个念头就先被自己否决了。于是内心交战的结果就是她从厨房间探出一个小脑袋,颇不好意思地问商栎去了。
商栎瞅了瞅她,走进了厨房,恩,起码吧剩下的食物倒干净了,不错。
“洗碗很简单,但是要注意带上手套,以免损伤肌肤。”商栎很认真地说着,拉起商情的手,给她套好塑胶的手套,绕在她后面,握着她的手开始洗碗。
恩,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商情的小耳朵稍稍地发红,很可爱。
商情其实觉得有点别扭的,但说起来又是她自己不会做家务,商栎是在帮她,不好说什么。再说,离这么近,某只大小姐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于是两个人都在洗碗,又都不在洗碗。
甜甜蜜蜜地做完整理的事情,商栎照例泡了杯养生的花茶,带着一本近期在读的书,趁着阳光正好到阳台上阅读。商情对阅读兴趣不大,于是搬了张小凳子,托着脸,静静地看着商栎看书。
“栎~”商情突然软软地叫,眼睛里的画面是商栎认真地看书,阳光在她侧脸上落下,空气中飘扬的细小灰尘随着一阵清新的风拂过窗台。
真是个美好的早上。
有商栎,有喜欢自己的商栎,有自己喜欢的商栎。
“有事?”商栎漫不经心地出声,眼睛继续盯着书看。至于余光,倒是慷慨地分出了一点,去关注某个闲的要命的大小姐。
“没,就是想叫叫你。”商情其实想说,恩,有事,让我亲亲就没事了。可是呢,总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商栎平常的爱好就是看书,这时候她的注意力是不会放在自己身上的。当然了,作为天下最懂事的妹妹,商情是不会打扰她的。
刚刚的叫叫绝对不算打扰哦。
“过来。”商栎依旧看着书,却破天荒地朝商情招了招手。她是坐在阳台处特地开辟出的矮榻上的,身体往里面挪了挪,给商情留了点位置,后者自然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却没乖乖坐好,而是枕着她的腿,长长的头发耀泽,因为光线的原因有些像是亚麻色的,更衬着她的眼明亮如星,唇粉润如蔷。
“闷吗?”商栎的手指无意识地划着商情的脸,这是她识记东西时候的小动作。不过,商情的脸还真舒服呐,质感很好。
“我说闷,姐姐又不会陪我玩,再说,栎就是这样,我才喜欢的说。”商情罕见地吐出和日光一样温暖的话语,一时说完又有点羞涩,但又觉得坦诚的感觉挺不赖的,至少商栎有往这里扫了一眼,淡淡的,但带着好看的笑意呢。
商情觉得面庞痒痒的,单看着商栎的手指划来划去,有点想抓住,但又不想打断商栎的动作,索性欣赏起来。
商栎的手指很纤长,记得小时候商略曾经还一度打算让她去学钢琴,只是商栎实在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停止了,说起来还颇为可惜呢。
想象一下,商栎坐在亮黑色的钢琴前,长发挽起一边,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双手流畅地弹奏着,月光从指间流泻,侧脸光华,眼睛里满满的认真与自信。当然,如果再朝自己温柔地瞥一眼,不,很多眼,就更好了。
啊啊,不如立刻去买架钢琴吧,反正商栎很天才,区区钢琴的话,肯定做得到吧。
“在想什么?”商栎看完一章,休息一下眼睛,视线不知怎么就拐到商情的脸上去,发现她时而发呆,时而憧憬,时而思索的表情很有趣,便低下头,正好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轻问出口。
“栎去学钢琴好不好?”商情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这句话太过突兀,半不好意思地趴进商栎的胸口。刚刚距离太近了啦,脸感觉在发红,烧烧的。
“诶,想看我弹吗?”商栎也为她的电波吓了一跳,“可惜我对乐器不是很擅长。”岂止是不擅长,想到当初好奇碰了一下那个又笨又重的大家伙,居然就发出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的警告声,商栎深深地觉得,她这辈子还是不要什么音乐细胞了。
“只是觉得栎的气质很合,都看上去很无趣,但是实际上可以发出很好听的声音。”商情极力提议着,再加上小可怜地扯着商栎的衣角,实乃卖萌者也。
“那,”商栎轻轻地往商情的耳朵边吹气,“到时候要不要和我一起弹?”
一起弹?商情脸烧得彻底,脑补着和商栎坐在一张琴凳上的画面。肩并着肩,商栎的手带着她的奏起,偶尔再停下,指正她的小错误,露出些微嗔意,或许轻轻地弹一下她的脑门,又或者用亲亲作为惩罚,呜,不能再想下去了。
趁着商情脑子当机的时刻,商栎继续看着书,恩,内容丰富,形式多样,富有内涵,真是一本好书。
———————这是完全不在卖萌的分割线(*^^*) —————————
叶荷怎么还没回来,商略看着手上精致的女表,有些奇怪。明明告诉过她下午和杨总有饭局的,对于公事上的事情,她还没有含糊过。
打个电话催一催吧,商略的眼神移到了半条短信都没有显示的手机上。
她干嘛要打,自己又不是叶荷的秘书,虽然说起来似乎秘书的工作她也在处理。。。。。。
再等五分钟吧,说不定马上就会打过来了。
三分钟没到,果然电话响了起来。商略故意等了一会儿,才接起来,懒懒地喂了一声。
“是叶荷的员工吧?”陌生的女声代表不详的预感,商略清了清嗓子,有些紧张地应了一声是。该不会是赶得太急而撞车了吧?
“叶荷她喝醉了,但又吵着要回公司,可以麻烦你来接她吗?”话筒里模糊地传来叶荷起哄的声音,“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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