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刚过了担心焦急的劲头,便满腹怒火了。眼神一冷,道:“自己还没顾好,就想着别人了?”
长姷无辜的望了望五月,没有说话。却见身旁的长生颦眉,好似突然间变得十分不喜五月。
其实长生并不是突然间不喜五月,而是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且经历刚才山上被五月威逼利诱抢走了长姷,对她的不喜便更深了,可以说是异常厌恶,她让他感觉到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好似她就是那掌控全局凡事都能做主的人,他和长姷的事她总能横插一脚,明明他才是和长姷最亲的。
此时听见五月呵斥长姷,长生心里一冷,面上愣是笑了出来,十分乖巧道:“五月姐,我姐伤的很重,要休息了。”所以,你可以离开了。
五月眼眸转向长生,带着丝丝寒气,寒声道:“长生,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长生脸一扭,看着长姷,用行动表示他不去。
五月却不生气,懒洋洋的抬起手看指甲,状似无心道:“长生,长姷腹部的一道伤,是你做的?。”
长生和长姷面色齐齐一变,长生立马站起身,抿唇看了看长姷:“姐姐,我一会就回来。”随即,率先走了出去。
五月满意的笑笑,就要跟出去,忽听长姷叫道:“五月姐。”
五月不明所以的回头,只见长姷眼眸定定的望着她,一字一顿,咬字格外清晰的说:“他是我弟。”
五月眉心不经意的一紧,转而笑开:“所以呢?”
问了话,却根本没给长姷回答的时间,说:“长姷,姐是在帮你。”说完,转身出了屋子。
本来她便是不同意长生这样的孩子待在长姷身边的,如今长生更是失手伤了长姷,还有什么理由让他再在长姷身边呢?
昨晚长姷说的她已经松了口,只要不造成什么危险她就不管长生这个不安稳的因素,可如今。。。。。。
一想到长生那么小的孩子要独自漂泊,五月其实也于心不忍,可他和长姷相比,只能算个陌生人,是死是活,有何重要?
曾经在刀口下被长姷捡回了条命,说她是长姷的姐那是客气话,长姷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她本就帮不上长姷什么忙,可摆在长姷身边一个危险,她总不能还眼睁睁的看着。
出了房间,长生便站在外面走廊里,这是一家山脚下的客栈,破旧不堪,长生看起来那么娇贵的人,显然和这里实在不搭。
五月皮笑肉不笑的抬手指了指隔壁的空房:“去那里。”
长生点头,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手心里却出了层薄薄的汗。
五月落了座,手搁在桌上,认真的望着长生,仔细瞧他那眉宇间掩饰不去的贵气:这只凤凰,到了鸡窝里,也依旧改变不了是凤凰的事实,迟早都要飞回自己凤凰该待的地方。
“我也就不和你废话,你是什么身份我也不猜,只请你离开长姷,念在她对你这么好的情分上。”五月一副冷漠无情的口吻说道,淡然的看着长生无措的表情,心下有点点不忍,却很好的掩饰起来了。
长生静静的站在五月对面,眼神从刚开始的无措变为现在的宁静,轻缓的开口:“为何一定要我走?我没碍着你。”
五月手指尖轻轻敲击桌面,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听着叫人心里发慌。她笑了笑,并未回答,道:“你若是没钱在外面生活,我可以给你,说个数吧。”
长生沉默了,压低了脑袋望着自己的脚尖,那上面沾满灰土,裤子的膝盖部分也破了,是刚才在山上摔得。愣了半天,他才细声道:“我有这么惹人嫌?谁人都想赶我走。”
五月一愣,眉心狠狠的一紧。刚才她分明听到了长生语气中的颤抖,一时间竟觉得有些难受。调整了下坐姿,她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是我要赶你走,不是长姷,她不想你走,她就是个死心眼,好似什么都不知道害怕,可我不能容忍你给她带来麻烦,你若是要怨恨,怨恨我就成了。”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块似是玉佩的物件往桌上一摊:“这是我钱庄的信物,你可以拿着它去取钱,取多少随你,够你荣华富贵一段时间的了,若是不那么铺张的花,富足的过一辈子也是没问题的。”
长生猛然抬头看着那块信物,手微微的颤抖,后退了两步,眼神锐利起来,不带感情的望着五月:“我不走!”
五月笑不出来了,冷哼一声:“你必须走。”
“凭什么!”
五月状似惊讶的盯着长生:“凭什么?理由你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我倒是不知道,富贵权势人家还会教‘凭什么’这个词,他们那么讲道理吗?”
长生表情一震,眸子里顿时溢满了绝望:“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死了,不会有危险了,你就不能。。。。。。”
“不能!”五月斩钉截铁道,一脸的讽刺表情:“权势人家最是无情,天下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何时你被发现了,长姷会跟着你一起受苦,你忍心?”
长生想说什么,但却突然说不出来了,嘴唇忍不住轻微的颤抖,瘦弱的身子立在五月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是那么的无力,末了终是道:“好,我。。。。。。”28
“好什么?”吱呀的一声,门被推开,长姷白着脸出现在门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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