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答:“我家主子是准太子妃的叔叔。”
长姷颦眉,伸手摸了摸冻得发红的鼻尖,若有所思的嘀咕:“难道是金花和小眼歪来了?”
丫鬟听到这话,忍不住噗哧一笑,又忙的收住,尴尬道:“姑娘……”
长姷咂了下嘴,摆手:“不去,我不认识。”
丫鬟一愣,有些手足无措,犹豫道:“我家主子是皇亲国戚,请姑娘去,姑娘真的不去吗?”
“我是伺候太子殿下的,怎么能随便被人叫去,你回去吧,他们若实在想见我,去问问太子殿下可同意。”长姷散漫的笑着说完,转身回了屋子,靠在门上叹了口气,若是现在连金花都来了,那是不是宗秀才和二娘也来了?真是一群麻烦的人。
“长姷?长姷?”赫佑颦眉叫了几声,看着坐在身边的长姷,担忧道:“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长姷回了神,道:“金花他们来了,你可知道?”
赫佑见她回神,继续批阅着奏折:“知道,也见过了。”
长姷沉默了会,说:“还是想办法叫他们回去吧,这里不安全。”
赫佑头也不抬一下,冷笑:“他们那种人,放在眼前的荣华富贵已经让他们不愿离开了,我不想多管他们,你也别操心了。”
长姷一愣,笑:“你讨厌他们,但也不至于看着他们身处险境,如今朝政复杂,即便是我这种小人物都不能保得了朝夕,别说小筝的亲人了,我也不是关心他们,只是,能少牺牲一些总是好的,能救就救了。”
赫佑停笔,脸色微冷,偏头认真的盯着长姷:“我会护着你,其他人,我不会管,你也别管,他们想要荣华富贵,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这是他们的自由。”
长姷挑眉,眼波一闪:“长生,你累了吧。”
赫佑吁了口气抬手扶额:“越是乱,这些人便越要出来插一脚,真是叫人厌恶!”
“算了,我也只是一说,生死看他们自己。”长姷说着站起身,走到赫佑身后,伸出手轻轻的给他按着太阳穴,神色凝重。
夜晚,北风夹杂的雪花呼呼作响,一段时日的养伤身体也好多了,长姷吃完了饭正欲睡觉,门忽然开了,吹进一股寒风,雪花也飘到脸上,引起一阵寒意。
“谁!”长姷怒声道。
“看来你过得很好,并不着急,被保护到一点危机感都没了吗?”门外,缓缓走进来个人,一身的雪,冰冷的表情,看起来十分不悦。
“荣宴啊。”长姷松了口气,抬头瞧他:“殿下收走了我的腰牌,我没法出宫,就连解药都是丫鬟送来的。”
荣宴进来后也不关门,由着冷风涌进屋里,冷眼睨着长姷:“解药?你当真以为那是解药吗?”
长姷一脸不在乎,嗤笑:“现在才来提醒我那是毒药的吗?”
“我只是看你够不够聪明,既然我们要合作,你若是太笨拖了我的后腿,不如被千岁的药毒疯了。”荣宴说的理所当然,
长姷倒抽了口气,叹道:“果然这里的人都不拿人当回事,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说着,走到柜子前翻着,没一会,翻出了两支瓶子,拿到手里晃了晃:“长期服用会失常变成疯子,看来千岁根本没打算用我。”
“快过年了,今日千岁叫大家一起过去用膳。”
“他想搞团圆饭吗?”长姷听了噗哧一笑,饶有兴趣道:“想不到他也会注重这些。”
荣宴眉心狠狠皱了下,眯眼道:“千岁是很重视这个,所以我想提醒你一声,今天只要让千岁高兴就成,其他的把戏绝对不准出现,不然,后果很严重,你以为他不知道你们都是虚情假意的吗?”
长姷动作一顿,嘴角轻扯:“命令我们陪他过家家,呵……然后呢,就这点事吗?”
“自然不止,明日千岁会去城外上坟,那时,府里千岁的心腹都会跟去一大半,守卫变松,你与我一同去找千岁的罪证。”
“啊?罪证?那东西有何用?难道你还指望着拿到了他的罪证将他告发处斩吗”长姷不可置信的瞪着荣宴,仿似他说了天大的笑话:“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的想怎么除掉他,这种方法就是你想了那么久的吗?”
荣宴剑眉轻挑:“照我说的做便可,其他的你不用考虑!”
长姷冷哼一声:“若是你,杀他应该是易如反掌,为何拖了这么久还想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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