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曾经她帮过我,而现在九千岁一事她没被处决是我还她的恩情,我们两清了。”
“那,长姷,让我娶你可好?”说这话的时候,赫佑神色很是认真,心跳如鼓,看着长姷不变的神色,他面颊缓缓变红,有些恼羞成怒:“我是认真的,你也说过让我娶的。”
长姷笑,平息了下内心的躁动,然后异常清晰道:“不好。”
翌日,长姷走了,只留下一封书信,赫佑看了,便整齐的折好,放在盒子里,外面用一把精致的锁扣上,谁也打不开。
‘等你到十八’
不再是潦草难认的笔记,而是一笔一画认真的书写。
写这话的时候,长姷独自一人对着夜灯尴尬,脸颊微烫,自嘲的笑笑,搁笔将信装好。
年少轻狂,一时情动误以为一生一世的错误,她不想他犯。
体贴庇护,将姐弟情意错当情爱的错误,她不想他犯。
再之,国不安稳,作为皇上的他,日夜操劳,心神俱疲,没有时间单纯的去开心,考虑个人事情。
而她,也要好好的想一想,不再把他当作孩子,他会走自己的路。
五年后——
炎热的日头被树叶层层叠叠隔断,浓密不透风的树林里,懒懒散撒的倚靠着不少穿着盔甲的士兵。
鼓噪的知了声不绝于耳,这一波刚停,那一拨声音又起,仿似在比着谁的嗓门大。
“大人,喝水。”提着水袋的小兵顶着黑乎乎的脸笑出一口晃眼的白牙,十分客气的朝着那靠在老树上头盔盖脸的人说道。
“不用了。”听声音,是个女声:“你喝吧。”
小兵点头,转身走开。
愣了会,那人伸手抚正了头盔,露出张精致的脸,小脸朱唇,看似亲和的眉眼间略带英气,正是长姷。
她掏出张图,眯着眼细细瞧了会,道:“再赶个三两日,便能到了,都起来吧。”
32
她说完,附近的兵士全部站起来,没听到声音的,瞧这举动,也知道该走了,整理了下便准备出发了。
“此番发兵清剿虎啸山,难得以为有些乐子,哪知只是一帮乌合之众,如此还敢出来祸害百姓,真是的。”高头大马上,一着盔甲的白嫩少女摇头晃脑的说着:“如姐姐这般名人亲自出马,竟是为这等人。”
长姷回头瞥了她一眼:“三年前东齐挑起战事,大燕为退敌,诸侯联起与皇上一同发兵,虽然成功退敌,可元气有伤,再经受战事,怕很难缓过来了,这般严肃的事,有何乐子可笑?”说着,顿了下:“郡主说笑了,我并非名人,只不过是偷袭成功取了敌军大将首级。”
郡主撇了撇嘴角,低声嘟嚷道:“都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郡主了。”
长姷只当没听见,骑着马走在前头。
一个晃神,心思便飘远了,想起了那时的小丫头,唯唯诺诺,小心翼翼,为了一盒药膏便双目含满了泪花的模样。
“姐姐在想什么?”郡主偏着脑袋问。
长姷一愣,含糊道:“想几年前的你啊,人生也真是一种奇遇,若不是因为你,我大抵也不会有机会为国效力啊。”
郡主抿唇笑得灿烂,脸颊微红道:“也不全是因为我,爹爹他也赏识你的。”
长姷不置可否,一路上没再说什么话,直到两日后进城。
无论多少次,亦无论大战小战,每次长姷从这块疆地的城里进出的时候总能引起一阵骚动,似乎是一件功成万年不朽,让她脸红不已,甚至都有种心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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