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已经麻木掉的脑袋积满了音凝沉溺的画面,一头就扎紧水里,在水底潜行时间过长而被呛到才不得已浮上水面,红肿的双眼下布满的水分不清是泪还是真的是水,呛到的喉咙刺痛的快要说出去话,还坚持叫,“凝,你在哪?不要玩了,快回答。”
☆、第五十四画
“我在这。”就穿着肚兜与亵裤的音凝从旁边的树丛走了出来;原来她见到欧阳亭又躲开她有点生气;于是决定让她也急上一会;好让她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情,直到欧阳亭被水呛到音凝心疼的躲不下去走了出来。
还在水里的欧阳亭看见对方安然无恙顿时松了口气;但马上想到被对方戏弄又有点生气;回到岸上一声不吭的从音凝身旁走过;有了上次经验这次的裹胸布成功的替她掩盖住**的身体。
“生气了,谁让你刚才落跑。”看到对方神色不对音凝匆匆披上外套追了上去;
死死拽着衣角不放手,前面的人停了下来;头发和衣服没有一处不在滴水。
“你觉得这样的很好玩吗?”突然转过身来的亭狠心的架开了音凝的手,可能用力过猛重心不稳的音凝跌落在草丛上。顷刻眼睛盈溢着泪水;就是倔强的不让她留下来。两人僵持了一会,实在不忍心的亭首先伸出手想将人扶起,结果被对方打开哽咽着说,“我不需要你可怜。”
“随你。”明明被戏弄的人是她,怎么好像反倒是她的错,一时火遮眼的欧阳亭赌气的离开,只留下音凝一个人回了马车。看着那人离开倒地的音凝终于忍不住泪雨倾盘,伏在双膝上痛哭起来。
回到马车上连衣服都没心思换的欧阳亭如坐针毡,本该跟上来的音凝迟迟不见出现让她是又恼又担心,绕着马车转了几圈后一跺脚一咬牙就沿途折返,心想那人儿见到她肯定要得瑟好一阵子。
没想到刚才跟她吵架中气十足的音凝竟卧倒在草丛中,匆忙走过去将人扶起发现已经神志不清晕厥过去,抱着一丝希望唤了几声,“凝,醒醒。”
人并没有反应,仔细检查一下才发现脚踝位置有蛇伤,伤口四周肿起一大块而且周边暗红一片,顾不得那么多便凑上去替音凝吸出伤口周围的毒血,抱起人回到马车驾着马就往大道奔。
一路上不停责骂自己,悔恨当初就不该丢下音凝一个人,明明就知道这些山林最多就是这种毒蛇害虫。发了狂似的的她终于在临近的镇上找到了大夫。
“公子,你夫人已经没什么大碍,幸好送来及时不然人就有生命危险了。”替音凝诊治的大夫第一眼见到她们两人,郎才女貌天设地造一对也没问清楚就直接称呼。
“谢谢,大夫。”急昏了的亭也没有理会那么多,坐在音凝身旁捉着她冰凉的手,轻轻唤了一声,“凝。”
发现人没醒又急的像热过的蚂蚁,拉着大夫问,“大夫,怎么还没醒?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
“公子莫急,可能是药效未过,稍等片刻夫人自然会醒过来。”被欧阳亭捉着生疼的大夫还强颜欢笑解释到。
“真的?”
“真的。”
“没骗我。”
“没骗你。”但看在对方如此关心娘子的份上也就不计较,任由亭捉着他老半天问了一大堆有的没有的。
“公子,夫人好像醒了。”看到床上的音凝有动静,大夫乘机逃走,在不走就怕被欧阳亭问疯了不可。
“凝,你醒了,吓死我了。”欧阳亭凑过去轻轻握起音凝的手,留意到她刚才苍白的脸慢慢恢复血色。
“如果你下次在敢丢下我一个人,就不是把你吓死这么简单。”一直以来音凝都是被遗忘的哪一个,换做以前她绝对不会骗或逼欧阳亭做任何选择,但因为曾经失去让她觉得不能在失去她了,见到亭如此担心她打心里高兴,无论到最后亭能否接受这段不被世俗认可的感情,她都决定尝试一下不想再退缩。
“好,下次再也不敢了。”亭拿起桌旁一碗药走了过来,“来,赶快把药喝了,都快凉了。”
“但我觉得浑身没力,要不迟点再喝。”其实音凝是真的怕苦,此时此刻在欧阳亭眼里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女孩。
亭一手拿着药另一只手就小心翼翼的将床上的音凝扶起,让她靠在肩上,手从后背穿过环着她拿起碗里的勺子递到她嘴边温柔的说,“不吃药,怎么会好?”
“我怕苦。”
“你怕苦,就不怕死呀。”眼看人儿死活都不肯喝药,循循善诱的问“那你以前生病都怎么喝药?”
“都是你用…嘴喂的。”连音凝自己说出来都不敢相信,脸像着火烧的滚烫滚烫的,就更别提欧阳亭有多尴尬,心里把那好色的驸马从头骂到脚,就知道占人家便宜。
原来音凝一早就发现欧阳亭与以前不一样,旁敲侧击下大概预估到亭应该是失忆,没有选择揭穿是因为当时亭身处在南宫家处境十分危险,如果冒然说出真相将她身份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便也假装不知道她是女子,觉得能再次见到她已经觉得恩赐,相信记忆会从新拾获。
而此时此刻的欧阳亭打着小算盘,想如果不按对方说的做会不会被怀疑,想到自己也是女子就算用嘴喂也不算占人家便宜,殊不知对方在想方设法占她便宜。就在犹豫不决的情况下。
“怎样?”音凝留意到亭的不安,只要稍微顺手推舟必能完成大业,果然话刚落下就见亭灌下那碗药凑过来。
苦涩的药从亭口中输送过来,音凝发现里面夹杂着甘甜,意犹未尽就发现药已经没有了,察觉对方又要离开音凝迅速的捕捉对方妩媚的说,“不要动,这里还有,不能浪费。”
还没等对方反应音凝贪婪的吻住对方的嘴角的药迹,担心会把人吓怕即使再不愿意还是点到即止游移在嘴角四周,直到完全舔干净才不舍的离开那温润的嘴唇说,“好了。”
刚被放开的欧阳亭瞬间逃离,躲在门外连呼吸絮乱,脑袋混乱的完全理不清思绪,好像刚才做了一场梦,但又来得如此真实。但不知道为何会突然让她联想到几日前后花园内的慕容菲,同样的一个吻不同的两个人,还有两份心意。
当初选择走小道就是为了避开欧阳歌布下的耳目,现在出现在镇上无疑暴露身份,欧阳亭也知道在带着音凝一定会不安全,来到郊外一处偏僻的树林,“影,出来吧。”
“少主,有何吩咐?”一袭白衣的影从天而降,他与兽都为伊池的左右手,自从亭失忆后伊池就将影安插在她身边,将兽召了会曼蛇宫免得勾起她不必要的回忆。
比起粗枝大叶的兽,五官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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